疲惫，就这么几天没了意气风发。
“我刚从国外回来。”
她咳了下，喉咙干涩，声音带着喑哑。
黎子瑰大致猜到是白故的事。
“怎么了？”
“白故说忘了一个人，要找，这个人是你。”
“不一定。”
黎子瑰越过她要走，被温依握住了手腕：“你不见他，他会死。”
略带着哀求的话，不是温依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该出口的。
黎子瑰偏头看她，温依：“去见见他，就当……”
温依咬了下唇，甘愿的低了头，服了软。
“我求你，以前的事是我不对。”
“黎子瑰……”
极度虚弱的声音，被父母扶着的白故喊出了黎子瑰的姓名，温依脸色一变，黎子瑰却不自觉后退一步。
她是真的不想与白故，与白家走得太近。
温依跑过去，后面跟着的白家父母多了些白发。
“黎子瑰，算我们求你。”
原本还说着惹不起黎子瑰的妇人作势要跪，黎子瑰还是下意识的去扶。
被白故抓住了手腕，在夏末的天气，比黎子瑰的体温还要凉。
黎子瑰要挣脱，看清白家父母无望的眼神，又硬生生止住。
“你是……黎子瑰。”
白故勉强的笑，苍白的唇用尽全力才扯出了一抹笑：“瑰瑰……”
温依闭了眼，眼尾是红晕，像是哭了太多，再也哭不出了。
黎子瑰呼出口气：“是，我是黎子瑰。”
白家夫人看白故身子晃了晃，忙哄着说：“儿子，咱回医院吧，啊？快下雨了。”
“好。”
白故眼睛一直在黎子瑰身上，说：“瑰瑰跟我一起。”
说完这句，所有人都看向了黎子瑰，黎子瑰同白家夫人对视几秒，拒绝的话也没能出口。
“好。”
“好好好。”刘恬扶着白故，一手握住了黎子瑰的肩，似哭似笑：“阿姨谢谢你。”
白澍同样扶着白故，三个人一同进了车里，温依被落在原地，这种时候没人想到她。
但她的眼睛仍旧看着白故，见白故的笑一直在，也尝试着笑，可眼泪终于还是落下来，划过下巴，滴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