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来。这个想法让她对自己生气起来,说出话的语气自然不怎么中听了,她整理好衣柜随意的说:“我难道不能拥有一点秘密么?什么话都要与你们说我不就成了透明人了!反正我说没谈就是没谈!你爱信不信!
”
左卓得五官拧成一团,彻底对周诗谣的态度恼羞成怒了,她不再跟周诗谣说话。而是拿着书快速得爬上床,楼梯和床板被她充满敌意的邪气震得摇摇欲坠,随时要坍塌的样子。
雨停了。争吵也停止了。
不多时,无尽的沉默被刘嘉的回寝打破。她画着浓妆,踏着银色闪亮的高跟鞋,但脸上的倦意和身体的瘫软暴露了她的疲惫,疲惫让她没有察觉暴风雨过后可怕的平静。
李惠媛凑过去冲她耳语了一番,闻到了浓烈的酒味。随即捂着鼻子嫌弃得说:“你跑哪去灌猫尿去了?真是难闻!”
“切,你知道什么!我喝的是好酒!好酒怎可以叫猫尿呢?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
李惠媛咧咧嘴,带上耳机:“你懂。你倒是帮她们劝和呀!她们一天都没有讲话了!也都不吃饭!”
但只得到了刘嘉的一声嗤笑,然后她扯着嗓子埋怨的说:“以后这种无聊的事别跟我说。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耍泼皮。我不像你!李惠媛!你每天无所事事的!却还有那么多零花钱拿!不要浪费我宝贵的时间。ok?”
随着这声洋气的发音结束。312伴着刘嘉的娇鼾。重新堕入静的地狱,
周诗谣尽管躺在床上,尽管处在风暴的中心。仍然对寝室里的一切动静收入眼底。她心里五味杂陈,怎么放在平时鸡毛蒜皮的小事在今日全都放大了百倍。虽然她知道散伙是人生的常态,但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分离,更何况是人心的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