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泉闻言双眼险些脱框, 什么玩意!?
“涂、涂什么『药』?!哪涂?我、我经打针了啊!”路狗屁你瞎扯呢吧!他怎么知道医生还给他开『药』了?
实际上当时是因为医生考虑到患者『露』的皮肤红得冒烟,低垂的脑袋就快钻进地缝,才很懂分寸地将题略过, 等把泉泉送去输『液』后才将『药』开给家属的。
并且考虑到两人间只进行到临时标记, 还十分贴心地附赠了一张omega盆腔矢状切面图作为涂『药』指引, 毕竟有少初次拥抱自己omega的alpha会『迷』路, 爽完才发现一直在与腔口擦肩而过。
为了避免alpha拿到『药』却找到地方,巴掌大的切面图上还画上红圈和指引箭头, 对应就是泉泉需要涂『药』的位置。
在泉泉来前路时川经仔细看过,现在见泉泉一脸的相信, 他便将指引图、凝胶外包装、医生开具的处方递给了对方。
一脸淡然平铺直叙地转达道:“医生说发育中的内腔相对脆弱,你现在现的生痛就是过速发育的信号, 这意味着你的内腔比正常情况更脆弱些,所以对于无准确估量的划痕, 即使用抑制过速发育但也需要多涂些促愈合的凝胶。”
泉泉傻眼了, 剪指甲后没有用锉刀打磨而引发一系列血案?要要这么搞他啊!
但好在他目前的脑子是清醒的,深吸一口气立即拒绝道:“我、我可以自己来!”
他能刮伤自己为什么能涂『药』?涂『药』对他来说熟门熟路完全用到路时川。
路时川神『色』淡定:“因为你想做电子腔镜, 医生让我试触一, 大致排除划痕在内腔发育过程中的隐患。”
他单手取酒精棉擦拭『乳』胶手套的表面,一边慢条斯理地继续道:“你的手指够, 一次需要我帮你。”
泉泉:“……”
他顿时羞赧到爆炸, 脑子同时装了二百个沸腾的烧水壶, 一边发震耳欲聋的蜂鸣一边蒸腾大量烫灼的水汽。
生生的皮与肉,离全熟就差最后一把火, 而他清楚这把火即将烧到他完全想拥有的内腔上。
可他却完全没办拒绝,泉泉上次自检时姿势也算极尽折叠扭曲,沿着网上的示意图找了半天, 才“成功”划伤自己。
思及此泉泉顶着一张大红脸,软唇抿得死紧,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就好气。
泉泉的手单看算,而且手指葱修玉质天成很是好看,但和路时川的手放在一起,大就有些够看了,对方比他大一圈。
而且这个狗屁世界的狗屁设定,内腔的位置在他堪堪能碰上的地方,只有将近一米九的狗alpha的中指能轻松完成医生的任务。
路时川的意思很明确,如果他实在愿意这样让他确认,那么明天打针的时候就要再加一个电子腔镜,两害相权取其轻,泉泉忍痛含恨侧身掀开被子,将患处撅起。
路时川看着omega紧握在被子上的手,以及紧绷到极致的背影,在确认对方看到的时候,唇角才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路时川伸没戴手套的左手,拍了拍泉泉的腰侧,毫无情绪起伏地低声问道:“我帮你?还是你自己脱?”
泉泉一想到接来要面对的情况,紧张得人要抽过去了,他觉得哪怕他记得前世全部的记忆,应该也无冷静面对被手指撑开的过程,更别说他忘了啊!
他浑身紧绷,被拍的瞬间差点没床上跳起来,夭寿!泉泉身上一抖立即说道:“我、我、我自己来!”
这和路时川猜测得一致,等待泉泉自己来的时间,他可以在右手上涂满凝胶,但他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默地欣赏起omega有些磨蹭的动作。
哪怕是梦中人现在眼前时,他无想象久后的今天,他会这样因omega的任何举动而感到逐级递增的焦渴。
泉泉稀薄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却别样香甜,一举一动有着吸引他追随的可爱,相较于最初令他适的宿命感,现在的他更为笃信的是,在他所失去的重要记忆中,他一定深爱过对方,才会让他连繁琐的照顾感到恰如其分地合乎心意。
更别说面对眼前莹如玉的雪『色』,在暖『色』夜灯的笼罩,随着弧度变换而形成同明暗的光影效果……实在是让他的喉间发紧。
泉泉经将整个上半身埋进被子了,一副和面做切割的架势,在涂『药』期间内,那一半的躯体和他泉泉无关。
泉泉上次毫无章地胡『乱』『摸』索,也过是分分钟就搞定了,他觉得他作为半身人需要忍受的时间应该,结果路时川仅是准备工作就让他等了大半晌。
在泉泉几乎忍住要回头询问时,微凉的指腹才触了上来,是没戴手套的左手。
路时川的声音低低响起:“别害怕,我经记了切面图。”
泉泉并想理会这句屁用没有的安慰,结果路时川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在发抖?”低低的,没什么情绪,完全听此时他的唇侧正噙着一丝暗含恶劣的浅笑。
像是灵魂深处更真实的自己被触发了来,一如他遇上泉泉后意识而为的许多。
“快、快涂吧!”泉泉的声音闷在被子中,他现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