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泉泉眉头挑:“完整?”
话音未落,人被拥进柔软大床,燥热大掌握住白泉泉手,其带到两人纽扣和衣带旁:“我真好疼,解开好不好?”
白泉泉:“……”
*
黎明时分,顾时遂忽地从噩梦中惊醒。
是他不止次梦见过前世绑架案,这本没么特别,毕竟犯病不可避免会触发那些根植心底痛苦记忆。
包括母亲死,和他在精神病院中被反复注『射』过量『药』剂剧痛,他都无数次在梦中重复上演过。
但这次梦见绑架案却与他上辈子经历截然不同,他梦见了白泉泉突然出现想要救他,梦中少年看起来加单薄孱弱,却毫不犹豫他护在身后。
对于额外送上门人质,独眼匪徒突然起了虐杀兴趣:“你这小身板还想保护情郎?”
独眼男上下打量衣着考究小少爷,虽是与有钱人次合作悍匪,但他向厌恶这些金尊玉贵人上人。
发黄眼珠子转,粗哑嗓音次响起:“不是不行,这样吧,只要让我捅三刀,期间不叫出声我放了他,如果能挨下三刀我放你走。”
梦中他被注『射』了镇定剂,虽然意识是清晰,但身上力气被完全抽空,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点头应下。
锋利匕首刀甩入白泉泉单薄胸腔,少年痛到身|体扭曲抽搐……
独眼男压根没打算人放过,碾断顾时遂下|半|身定金他都收了,时兴起应下,只是为了让这些漂亮公子哥尝尝他曾经遭受过滋味,而且要。
看着独眼匪徒刀刀致命,『插』入拔出溅出身血,让他狰狞面容上笑意越发肆意。
白泉泉紧咬牙关却止不住喉间腥甜,第五刀被拔出时,几大口血瞬间呛咳而出,人几乎已经被染成血人。
独眼男等着他次撑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说:“还差最后刀,只要挺过,你能和你情哥哥起走了,高兴吗?”
话音未落,手腕转却是刀刃砍向细白脖颈,刀封喉,双侧颈动脉被斩断,血『色』喷涌而出。
几乎是同时间,几名警员破窗而入,他才知白泉泉清楚独眼男只是为了虐杀,对方是在帮他争取营救时间。
在警察们逐制服匪徒时,满身是血少年用最后力气点点挪向他,每动下呕出大口血,身上是如碎裂水管般向外源源不断地流淌着鲜红血『液』。
步两步三步,直到白泉泉完全失去意识,在两人仅隔步之遥时此永别……
梦中痛彻心扉让他难以自已,顾时遂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捂着剧烈抽痛心脏,泪水失控般外溢。
男人捂着心口缓了十几分钟,才从真到可怕梦境中缓过神来,看着掌心残留泪痕,黑沉眸子茫然地眨动了瞬。
他确认这个梦境非曾经感知到前世细节,但他曾感知过关于自己母亲死亡,以及关于白泉泉身边玲姨死亡。
许这和他对吴司机直觉样,是种预示?
虚假梦境很容易释然,但想到可能会成为现,男人眼中戾气骤起。
顾时遂垂眸看向正侧躺在身旁白泉泉,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张精致面孔,乖乖软软地贴在暄软枕头上,苍白唇面颊挤压而微微嘟起,显对方甜软可爱。
顾时遂在无法想像,这样单薄脆弱少年护在他身前扛下刀又刀场景,刚刚消弭痛楚次袭上心头。
半晌后男人俯下身,拨开白泉泉额前略显凌『乱』碎发,落下个温柔而珍视吻。
不论是单纯梦境,还是某种神秘预示,他都不会让它有应验机会。
*
天号游轮顶层,顾永行刚结束场宾主尽欢盛大晚宴。
秘书上前耳语了几句,顾永行眉头蹙,酒杯塞进旁美人手里,转身随秘书先步离开。
“老吴怎么说?”
男秘书低眉顺目:“未能与桑莉雯谈成。”
顾永行轻嗤了声:“还真小看他了,温幼宓那么懦弱没想到生出个狼崽子。”
男秘书询问:“吴司机那边问,需不需要他推推?”
顾永行摆了摆手:“太刻意反而容易坏事,算了,这次不能他起处理掉还有下次,这档口上还是小心点。”
男秘书立即应是,顾永行想了想又补充句:“双胞胎儿子和女人合照发给老吴,告诉他最半年,他能去见他们娘仨了。”
顾时遂以为手里握着吴司机乡下老婆和个贱丫头,能让他反水?还是太稚嫩了……思及此顾永行脸上肥肉抖动,唇侧勾起意弧度。
*
白泉泉第天醒来时,脑袋还有点转不过来。
习惯早睡早起规律睡眠了,突然失眠又陪着顾时遂顿折腾,导致他睡醒还跟做梦似,身上软绵绵,看是前晚肉搏耗光了力气,睡了半宿没缓回来。
打开手机发现时间才七点半,白泉泉打了个哈欠,晕晕乎乎不忘侧身坐起避开尾骨,被子落下他才想起睡衣上半身被脱掉了。
白泉泉掀开被子翻找了圈,只看到了顾时遂睡袍,他困『惑』地蹙了蹙眉,扯过深灰睡袍先披上了。
该不会又偷他衣服做么奇怪事去了吧?不过对衣服做奇怪事情总比对他做强……
睡袍上还残留着男人身上淡淡乌木味,大概是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