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桥和贺逸安之间的关系在外界眼中一直都是一件十分引人在意的事情。
哪怕是后来沈南桥和贺逸安两人各自有了对象。
可这一疑问,却始终存在众人的心中探不出半点线索。
但事实上,沈南桥和贺逸安之间确实纯的就跟白开水似的。
要说特别的,那可能就是双方遇见彼此的时候正是他们各自最苦的一段时间。
20xx年,x月x日晚,沈南桥被自家经纪人王良以工作为由骗到了丁山所在的酒店里。
等到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王良反锁在了只剩下自己和酒醉的丁山房里。
当时沈南桥是怎么在恐惧盘旋于心的情况下拿着空酒瓶子将丁山给砸个头破血流后再逃出那个房间,沈南桥已经记不太清楚。
她只知道,当她握着碎了的空酒瓶子躲进安全通道里时,自己蜷缩着的身子就一直在颤着。
“谁在那里?”
昏暗的环境下,陌生的男声突然从她上方传来。
沈南桥一惊,尚在恐惧的情况下让她就跟只浑身竖起刺了的刺猬一般,握着空酒瓶的手当即转了个方向正对那人。
而她的眼中还带着满满的警惕:
“别过来!”
贺逸安本来只是嫌等电梯太久,想着索性走楼梯下去。
可没下两层,就遇见了这种情况。
见状,本能的就忍不住眉间一皱。
同时,贺逸安本来是可以随了沈南桥的意思扭头就走的。
但看着沈南桥身上不知为何皱了的衣服和小脸苍白眼眶微红的样子,他无法不在意。
于是接着,贺逸安就将自己背在身后的吉他摘下放到一旁,跟着双手掌心对着她半举着。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贺逸安声音刻意放缓着,跟着还像是怕沈南桥不相信。
又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了张身份证正对着她,脸上一本正经的:
“真的!你瞧,这是我身份证。
绝对的一等良民。
你放下酒瓶子,咱好好说话。
我保证,绝不乱来,不然就躺平让你报警抓我!”
沈南桥:“...”
贺逸安见沈南桥不说话,还以为她不相信。
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正头疼的时候,就见原本还缩在角落处的沈南桥竟然听了他的话将酒瓶子放到一旁。
跟着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你这人可真逗,身份证是能随便拿出来给陌生人看的吗?”
“这不是怕你不相信嘛。”
贺逸安小声嘟囔着。
但见沈南桥笑了,他也才敢靠近了一步蹲在她的面前,跟着笑道:
“你瞧,这不是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嘛。
笑笑好,笑了多好看啊。”
“谢谢。”
沈南桥抹掉了脸上的眼泪,跟着才和贺逸安一起站了起来。
“不客气。
对了,你这样子…我怕放你自己走也不安全。
要不这样,你准备去哪,我顺路送你。”
贺逸安指了指她头上还有些凌乱的头发,心里多少有些犹豫。
“我...”
沈南桥咬了下上唇,刚想说什么。
两人就听见了安全通道外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小的声音。
啊—
快叫救护车!
老板,老板你没事吧?
一定是那个女的,快点,你们几个还不去找回来!
至于你,打电话给她的公司,跟他妈的王良好好问问是不是不想合作了?
居然找了这么一个疯女人过来!
沈南桥他们现在藏着的地方虽然离那边还有点距离,但男人过大的声音却还是传到了这边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贺逸安撇了撇嘴刚想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要这么吵吵嚷嚷的。
就见一旁的沈南桥表情又变得有些不好。
登时就猜到了那边人口中吵嚷的事情估计就和身边的这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所以一得到这个结论,贺逸安也没做过多犹豫,将自己的吉他重新背上。
跟着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一把就拉住了沈南桥的手腕。
继而就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以行动代替了所有保证。
“我领你走,别怕,不会再被他们抓到的。”
***
贺逸安最终还是领着沈南桥躲开了那些人的找寻。
等到两人再停下步子的时候,就发现周围的环境早就随着他们漫无目的的乱跑而变得陌生。
而此时华灯高照,两旁的商铺不断接待迎送一批接着一批的客人。
就连路旁的小食摊也开始陆续摆了出来。
而在它们周围还都围着一两个结伴的或是孤身的人。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但却又都实在的享受着夜生活中得到的片刻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