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逸安僵在一旁,安然还当他是害羞。
笑着又拍了下他的肩膀:
“没事,别紧张,我会帮你的啦。”
“诶,不...不是。我不...”闻言,贺逸安马上回过神来疯狂摆着手。
想解释,但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是什么?”安然歪了歪头,显然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见此,贺逸安深呼了一口气,正想着索性摊牌算了的时候,沈南桥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看着两人时脸上带着疑惑:
“你们在说帮什么呢?”
说完,看着两人的神情,又像是联想到了什么。
沈南桥接着就将目光移向贺逸安,幽幽道:
“贺逸安,你不会是经济困难吧?”
本来好好的气氛被安然一句话给打破,贺逸安心里就已经挺拔凉的了。
现在又听见沈南桥说这种话,更是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
“你才经济困难呢。”
一旁,看着两人互动的安然,脸上笑容越发姨母。
贺逸安见此,越发觉得前路漫漫何其难。
心底暗自叹气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边一无所知的沈南桥却不甚在意。
她看了眼时间,接着就冲贺逸安问了句:
“八点多了,我该走了。”
“你还要再留一会吗?”
贺逸安还未开口,安然就已经擅做主张替他做了决定:
“那肯定不行啊,孤男寡女的。”
“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贺逸安肯定得送你回去啊。”
说完还将一脸麻木的贺逸安往前推了推。
沈南桥站在原地,看着安然将贺逸安推到了自己的旁边,眉间一挑,觉得她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和她就是孤男寡女。
那难道和我就是孤男寡男了吗?
不过,沈南桥也没多想。又跟安然聊了几句后就领着贺逸安走了...
等坐上车,沈南桥系好安全带后就看向了一旁的贺逸安:
“你俩怎么回事啊?”
“安然把我想追的人当成是你了。”
贺逸安目视前方生无可恋,言语之间还带了那么一点哀怨。
听完,沈南桥刚喝没几口矿泉水就被呛得猛咳了几下。
等到缓过劲来后,她接过了贺逸安递过来的纸巾小脸还有些通红:
“啥玩意?诶,不是。”
“我给你俩制造机会,怎么就捎上我来了?”
贺逸安:“...”
贺逸安没有回她,沉默着。
沈南桥见他这样,正准备开口安慰他再接再厉时,就听见贺逸安沉声又来了句:
“你说我直接亲上去会怎样?”
打着商量的语气,但听在沈南桥耳朵里却是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沈南桥抽了抽嘴角,侧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贺逸安怕是疯了。
她伸过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关爱智障青年的表情:
“还是别了吧,我怕你被送进去。”
贺逸安:
“...”
***
这边,沈南桥因为这些插曲逐渐忘记了前不久和商天顺谈话时的不快。
然而,另一个人的状态却显然不是太好。
商天顺回到家后,整个人就变得恍恍惚惚的。
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什么也不干就在那发呆。
等阮思从公司回来后看到他这幅模样就止不住有些不满:
“你就不能去找点事情做吗?”
“整天蒙头蒙脑的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听着妻子这般说自己,商天顺没有回嘴。
只是默默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接着就跟个提线木偶一样起身去准备洗澡。
阮思在他背后看着,拇指与食指在鼻梁处捏了两下整个人显得有些烦躁,望着商天顺那副死样也不想再多说他什么了。
她本无心去管商天顺在想些什么,但到了晚上,她听着商天顺在梦中喊出的名字,登时就气上心头。
她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眉间已是蹙得紧紧的。
沈丽...
诗桥...
五分钟过去了,商天顺还在反复喊着这两个人的名字。
终于,阮思忍无可忍直接去卫生间接了一盆冷水出来,等到重新站定在商天顺的面前时,便毫不犹豫地往他头上浇下。
梦境戛然而止,商天顺瞬间睁大了双眼。
他坐起身子,望着旁边的女人忍不住高声喝道:
“你发什么神经啊!”
阮思听完冷笑一声:
“你问我发什么神经?”
说话间盆子已经被她砸到地上,接着阮思就伸出食指重重点在商天顺的脑袋上厉声反问:
“我倒要问问你发什么神经,十几年来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还敢在我床上喊你那前妻和女儿的名字。”
越说着,她点在商天顺脑袋上的力道就越重,话也越来越难听:
“你是不是觉得过了几天好日子心就能飘了?”
“阮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