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都只是他一个人。
过了好半晌，这种痛意才渐渐褪了下去，沈霁空慢慢抬起头，一张五官优越脸已经惨白如纸。
他平复了很久，才睁开眼，那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衬着苍白的脸色，整个人的气息愈发深沉。
一直到了晚上，守在外面的手下才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紧跟着房间的门终于被从里面打开。
手下恭敬低头：“主子。”
男人换了一身衣服，沉寂冷漠的黑，是与明斯然截然不同的气质。
他没出声，手下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男人面无表情，但周身的冷意更加明显，那满目的深沉冷戾更是让看得人心惊。
“他们准备这两天就走？”男人迈开长腿，剪裁合体的西装，勾勒出满身的冷贵。
自然知道主子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手下忙道：“是的。昨天就准备要离开，不过因为明斯然的身体原因，耽搁了下来。”
沈霁空眼神平静无波，淡淡道：“既然耽搁了，那就别走了。”
手下听出了他的意思，一愣：“可是董事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