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有话好好说,咱没必要动刀动枪的。大家身上都是流淌的华夏血液,给个机会!”
他是这伙人里脾气最火爆的一个,也是最先提议弄死秦立的人,结果他跪的最快,形势刚反转,就开始了求饶,将川剧中的变脸演绎的淋漓尽致。
四旬男子却有些骨气,虽然眼神很是惊慌,但仍不动神色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冲动,我们组织虽然不是什么大组织,但也垄断了整个南佤的人口生意,枪杆子多达百余支!
你一个人就算再强,也绝对对付不了我们整个组织。你现在把枪放下,我们还有的谈,但你要是弄死我,你就彻底没有了后……”
砰!
“路”字还没说出口,四旬男子的脑门上就多出了一个圆孔。
血液顺着圆孔缓缓流了出来。
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废话真多!”
秦立一脸嫌弃的看他尸体一眼,然后将枪口对准跪在地板上的高老板,笑眯眯问道:“你应该能好好配合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