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相似。”
这话一出,温酒脸上尚且带着几分困惑。四爷的脸色却是霎时之间惨白了起来,猛的起身:“你说什么!”
柳府医佝偻着身子,垂着头道:“主子,二阿哥年岁还小,脉象比之大阿哥要稍稍好些,可却隐隐有了那不足之兆……今日,若非细心察觉二阿哥的体温不对,传唤奴才过来细细把脉,此病症怕是不好发觉。”
“什么病症?我儿得了这病会怎么样?”温酒越听越不对。
柳府医听了这话,看了四爷一眼,这才回话道:“侧福晋,这病症大多是胎里带来的不足,说起来,是疑难杂症,至今还未曾找到有古籍记载。只是,您莫要担心,二阿哥的病症比大阿哥要轻上不少,奴才那里,也有了抑制此病的特效药。”
“别怕,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温酒察觉四爷揽住自己的肩膀,只是,他的手在颤抖。
温酒不知道大阿哥到底是什么病症,从前也问过柳府医,只说是胎力不足,不愿意透露太多的样子。为了防止别人觉得她居心叵测,温酒也没有太深的去问过。
但瞧着四爷的样子,温酒知道,四爷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