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似的靠在了椅子上,手还撑着头,怎么看怎么懒洋洋的。
在看面前的桂嬷嬷,人家从进门到现在,行礼,还是说话,连个姿势都没变,一举一动跟有个尺子在量似的。
“还有么?”
桂嬷嬷继续道:“姑娘,您身上装束不和规矩,为侍妾者,应当穿着颜色鲜亮的衣裳,以求主子赏心悦目,发髻应整齐盘于脑后,不可披散。”
“哦。”温酒应了一声,忽而摊开手:“那我好看吗?”
桂嬷嬷进屋子之后第一次皱起了眉头来:“姑娘,后院女子德言容工...”
“我且问嬷嬷,我好看吗?”温酒打断桂嬷嬷的话,对着她笑了笑。
桂嬷嬷眉头拧巴的能夹死苍蝇了,却倒底还是道:“姑娘姿容绝佳,只是姑娘也该晓得,后院女子,容貌并非...”
“嬷嬷,贝勒爷是叫你过来做什么的?”温酒打断她的话,笑呵呵的问道。
桂嬷嬷道:“贝勒爷自然是吩咐老奴照看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