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其实她真不那么可以。
面对四爷的时候时常也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信心的。可面对面前这么个阴晴不定的大佬,她是没辙了。
四爷他们跑马还要跑一会儿,温酒属实是不能再跟这位大佬这样坐下去了,她真不是为自己,只是怕影响孩子的胎教。
组织了下语言,即刻笑道:“皇上,奴才觉着,咱们这煎饼味道还算是新鲜,要不要给太后送去一个?奴才做些清淡的。”
康熙爷听了温酒这话,将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忽然眯着眼睛道:“怎么?在朕身边坐着很难熬吗?”
温酒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这怎么会呢?坐在皇上您的身边,奴才荣幸之至,这是多少人求不得的福气呢。”
康熙爷声音轻飘飘的:“既然如此。那你就做些煎饼,让奴才给太后送去。你就在这坐着吧。”
温酒:“……”
些虐人也不能可一个人虐啊?
温酒灵机一动,忽然将视线转移到站得远些的太子和佟大人,只道:“太子殿下,佟大人,你两位不妨也和皇上一块也尝一尝这瓜子的味道吧?奴才这还有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