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眉头一皱:“有什么不对的?”
温酒便道:“十四爷,您想,若是四爷让您少和德妃娘娘说话,不许再见德妃娘娘,您可愿意吗?”
“四哥是疯了不成?我是额娘的儿子!”十四小眉头皱巴的厉害。
温酒便道:“这不就是了,福晋是四爷的妻子,是他儿子的母亲,您又是他的亲弟弟,到时候,他想必会很为难的。”
“今日就是得罪了四哥,小爷也要说!大不了就吵一架!”十四眼珠子瞪的老大:“她心术不正,若是不同四哥说,以后把我弘晖侄子都给带坏了!”
四哥现在还受这坏女人蒙蔽,他是非说不可!
温酒听了,便是慢悠悠的道:“可是大家都觉着十四爷您咄咄逼人,若是您现在又去说福晋的坏话,皇上一定还会罚您的。
再者,您刚还说福晋一直挑拨您和四爷的关系,若是您同四爷闹一场,岂不是随了她的意?十四爷这是想让福晋得逞?”
十四听了这话,当下气的牙根直痒痒:“难不成小爷还拿她没办法了?”
“这话为时尚早。”温酒忽然道。
十四狐疑的看向温酒:“你有法子?”
温酒却道:“十四爷若是信我,我帮着十四爷分析分析?”
“快说啊,急死小爷了。”十四爷眉头皱巴的厉害。
温酒只道:“我若是十四爷,现在非但不去和四爷闹,反而要和四爷好好相处,不给那乌拉那拉氏一丁点可乘之机。”
十四皱眉:“你这是什么法子啊?谁要热脸去贴四哥的冷屁股?”十四爷别扭的转过了脸去。
温酒接着道:“您和四爷本就是一母同胞,亲近些又有什么?怎么是热脸贴冷屁股呢?四爷平日就是那样一副样子,见谁都如此,但是他心中是惦记这十四弟的,前段时间在晋阳,还时不时的念叨十四爷呢。”
“四哥念叨我?”十四眉头皱巴的厉害。
“嗯啊,”温酒笃定的点头,只道:“不信您问问十三爷,四爷在晋阳的时候是不是提起过您?”
十四下意识的就想着十三爷瞧去,十三则是木着一张脸点头:“却是提过。”
十三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此时也绝对不会拆温酒的台。
再者,小四嫂说的也是真的,四哥却是提起过小十四不错,只不过一般都是当做反面教材而已...
“看吧,十三爷都点头了。”温酒道:“四爷心中自然觉得十四爷很重要,只是他习惯冷脸了而已。”
十四一脸狐疑:“我对四哥很重要...”
“自然是啊。”温酒笃定的点头,接着悠悠的吐出一口气来:“不满你们说,我曾经私下问过太医。太医就说,有一种人,天生就是没表情的,喜怒哀乐都没法子表现出来。这其实是一种罕见的病症...十四爷,这事儿我对外人都没说过,今日同您说了,您可千万不要嫌弃四爷才好...”
十四震惊的瞪大眼睛:“原来是这般?”
所以从前四哥都是因为得了这个病症才看上去冷冰冰的吗?
“四哥这么多年一直被人误解,该是多伤心啊?”十四眉头皱巴的厉害。
十三:“......”这么一会儿,他四哥就有病了?
当下看着一脸心疼的小十四,十三聪明的没有开口,他忽然觉得,好像不用他想办法了。
心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总觉得,小四嫂再聊下去,可能前世那些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就是啊,十四爷,四爷他不善言辞,您可不一样,您伶牙俐齿的,平日里就只能是您辛苦些,多和四爷说说话了。您想啊,您和四爷关系再好些,您说的话四爷能不信吗?”
见十四皱眉,温酒继续道:“就简单说,若是昨儿个咱们这般说话,您一定觉着我疯了,现下咱们是同甘共苦的交情了,说的话分量自然不同,十四爷您可明白这个道理?”
十四磨了磨牙:“那我们就这样吃亏了?”
温酒却道:“常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常言还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咋知道咱们就吃亏了呢?”
十四眉头皱巴的厉害:“可明摆着就是咱们吃亏了!人家在睡觉,我们在跪着!”
温酒却是伸出食指来摇了摇:“不不不,她虽然去睡觉了,但是她成功招惹了我们三个,我们却只招惹了一个。你说,谁划算?”
十三:“......”还能这么算?
十四眨巴了两下眼睛:“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
温酒接着又从空间掏出了三个油纸包,塞给十三爷十四爷每人一个,而后自己也将油纸包打开,拿了了炸鸡腿咬了一口:“而且,咱们还有好吃的,她回去睡了,想来啥美食也吃不到!”
“对!”十四吸了吸鼻子,拿出鸡腿狠狠的咬一口,而后忽然呆了呆:“这个炸鸡腿,是那日你给四哥做的那个炸鸡腿吗?”
“什么时候?”温酒问。
“就是年前四哥还没去晋阳,小爷说让你去给小爷做福晋,四哥生气了那次!”十四一边儿啃鸡腿一边儿道。
“什么!”十三吓得差点没将手上的油纸包掉下去。是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