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般的夹了一个放在四爷的盘子里,然后继续低头看饭去了。
四爷却整个愣住了,也不知道她怎么能没心没肺笑的这般的甜。
一个破狮子头有啥可吃的?
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是受了多少委屈?吃个狮子头都能乐成这样?还真是好养活。
还是说…压根不是狮子头,是因为同自己一起吃才这么开心的?
四爷越想越觉得有这么个可能,要不然怎么会每次同自己吃饭,她都这样开怀?
这般想着,一肚子气消散的无影无踪。
倒是拿起筷子来也吃了一口狮子头,说起来味道一般。只不过瞧温酒吃的香甜,四爷也吃了两个。
温酒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位爷太吓人了,他头上一会儿乌云密布,一会儿开始给自己涨爱心。
温酒不是不想说话,她是不敢说话,生怕这位爷一股邪火窜出来殃及自己。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细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明明在马车上还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长了一大堆爱心呢。
这一会儿干什么又翻脸?难不成…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