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靠在他怀里睡的理所应当的温酒,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将胳膊抽回来。
方才动了一下,她眉头便轻轻地拧着,那一双抓着自己衣裳的小手更紧了几分。
这一遭还是四爷第一次遇见,从前旁人侍寝,谁不是各睡各的被窝?且旁人生怕自己有一丁点的不舒坦,更别提枕着他的胳膊睡上一晚了。如今他整个手臂都麻了。
说来也是稀奇,四爷竟不觉得一丝厌恶,甚至颇有几分不想起来。
仔细的去看温酒的脸,瞧着瞧着,便伸手在她白嫩的小脸上轻轻掐了一把。
察觉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四爷愣了下。
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确实是容色生得极美,且美的带着野性,令他食髓知味。
如今这般乖巧的模样倒还真是难得,属实是比她清醒的时候讨喜多了。
四爷到现在后背还有些疼的慌,捡起那一双白嫩的小手,仔细去瞧,这指甲留的也并不长,怎的抓人来这般的厉害?
四爷颇为咬牙切齿,小东西浑身是刺,晚上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把她这些个爪子全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