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脸色微沉:“贝勒爷要宠谁,我这嫡福晋尚且说不上话,怎轮到你在这拈酸吃醋?模样也太难看了些!”
宋氏听了这话立即磕头,两行清泪即刻便流了下来:“妾身知道错了,只是妾身今日所说句句肺腑。
妾身是替福晋不值,按说今日十四爷过来,就算要女眷陪着说话,也该请您作陪。
她一个爬床的下贱丫头,她也配!
妾身实在是看不惯她那副得意的嘴脸,照着这情形,过些时日贝勒爷出门,定是要带着她作陪了。”
乌拉那拉是听到这里,眸底闪过一丝了然,瞧了一眼宋氏,忽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先起来吧。”
又拍了拍宋氏的手:“你的心思是好的,不过,不可失了分寸。快莫要哭哭啼啼的了,贝勒爷可不喜欢。
你所求之事本宫晓得了,会同贝勒爷说这次出门让你侍奉在侧。”
宋氏听了这个,眼睛一亮,急急的擦了两把泪水:“妾身当真可以去陪四爷吗?若是如此,妾身必定感念福晋的恩德,一辈子唯福晋马首是瞻。”
乌拉那拉氏笑说:“自然是可以的,你既对有孝心,自不会让你白来这一趟。且回去安心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