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女人害死弘晖后,反而嫁祸给李氏。
后面福晋跟李氏斗的你死我活,她一直坐收渔翁。
当然,温酒知道的还多呢。
比方,福晋有体味,每次洗澡要放好多花瓣,腋下要涂香膏才能遮掩。
比方,李氏长的相当的艳丽,可是胸却是怎么也长不大,整日寻找土方子。
再比方,宋氏是弄死嫡姐,顶替进府的。
年氏进府之前是有心上人的…
脑子里头都是这些东西的时候,温酒真的很难直视这些女人。
“啧啧啧,可怜见的,怎么也是伺候过贝勒爷的人了,瞧瞧这穿的,还是旧的衣裳呢,都没人挂念着你,要不,本侧福晋赏你两件穿穿吧。”
李氏轻轻捏着小手帕,眼睛却是若有似无的看向了福晋。
乌拉那拉氏微微拧眉:“妹妹这是什么话?咱们府上一切按着规矩来。
温酒侍寝,爷没有吩咐,穿衣打扮上不能逾矩不是。“
按理说,伺候了四爷的人,她该是要做主抬一抬位分,只是,她不愿意。
不过是个小小的奴才,竟敢给她这个福晋使绊子,简直是反了天了。
李氏这个贱人倒是惯会做好人!
“福晋...”
身边孙嬷嬷轻声的叫了声,眼神示意福晋将人叫起来。
唉,福晋到底年轻气盛。
即将要入宫,这温酒虽然是奴才,但是关系错综复杂。
她父亲如今在内务府职位不低,亲姑姑又是德妃娘娘跟前的老人,亲叔叔又在御膳房,皆是紧要位置。
且最重要的,是德妃娘娘很是看中温酒,一直视为心腹。
反观自家福晋,本来家中老爷有军权,并不低人一等,只是老爷如今已经没了。
如今的乌拉那拉家,只有三爷入了仕途,领的是二等侍卫的职。
这个时候,给温酒点小恩惠,觉对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何苦因为衣裳将人得罪狠了呢?
孙嬷嬷晓得的事,乌拉那拉氏又怎么会不晓得?
她就是气不顺。
她偏就不想让她如意,谁又能说出个什么来呢?
“福晋教训的是,奴婢本就该穿奴婢的衣服,这是规矩。”接着,温酒又极其认真的说:“从前在贝勒爷跟前当差,贝勒爷就说过,福晋大家出身,规矩本就是及好的,奴才从前于福晋相处甚少,如今看来,当真如此。”
乌拉那拉氏本来还等着挑温酒的错处,未曾想,竟是听了这么一番话。
“四爷,当真这般说?”
温酒笃定的点头:“这是自然。”乌拉那拉氏喜欢听的话,温酒门儿清。
乌拉那拉氏忽然笑了,瞧了一眼身边的李氏,眼神意味深长:“哎呀,你这奴才怪不得在四爷跟前伺候多年呢,这记性是真好。
你也是个机灵的,知道这后院是谁做主。
李氏,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