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湿漉漉的眸子里头满是困惑,四爷下意识的将她凌乱的发丝别在小巧的耳朵后面,解释道:“爷是想着,爷这个病,许是要再装一段时间了。”
温酒:“嗯??”
四爷:“今日你可看到广慈大师了吗?”
温酒一愣,摇了摇头:“没有。”想了想又道:“只是他的徒弟今日又是跟着我一整日,还被九爷和十爷给打晕了。”
四爷听着,挑眉看温酒:“打晕了?”
温酒:“嗯,他一直死缠烂打的跟着,还跟着说我和佛有缘。然后九爷十爷瞧不过去,一人一拳,他就倒了。说来广慈大师是个高手,他的徒弟竟然一点功力都没有,奇怪。”
四爷点头:“你且记得,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便是他没有功夫,也是不得不防。”
“我晓得的。”
“爷是想啊,不只是广慈的事情,便是朝堂上的局势来看,爷的病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好,还要越来越糟才是。”
“啊?为什么?”
四爷轻笑:“你可知这么一晚上,爷收到了多少拜帖?”
说话间,手下意识的在她滑腻小腹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一时有些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