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意思?酒先生,没听明白啊。”莞莞问道。
“我在古家闲逛的时候,也察觉出这间祠堂有些不同,到处都是灰尘,竟无人打扫,后来一打听,那些下人竟都讳莫如深,还是我使了个巧法儿,让邬鸠去问古佳婷,还问出了些答案。”
“那,古佳婷又是如何说的?”
“她说,犯大错之人的牌位,都被放在了这里。”
“犯大错?说不通呀,若是在其他家族中,犯了大错,是定然会从族谱中除名的呀,怎么可能会特意修建另一个祠堂,摆放他们的牌位呢?”莞莞质疑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就让邬鸠也将这个疑问提了出来。那古佳婷只说,是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祖上仁慈,即便是这些人犯了大错,他们也不愿意这些人死后,成为孤魂野鬼。他们打算用自己的善意感化这些人,好让他们能转世向善……”
“够扯的呀。”莞莞吐槽道。
“可不是?这古佳婷,就是个边缘人物,问她?恐怕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那我们就找个可以管事儿的,搜索他的记忆?”
“且等等吧,别把古家不当回事儿,那领头的几个人精着呢,不是那么好接近的,还不能远距离的,搜索别人的记忆的吧。先别打草惊蛇,我还得查出邬鸠和古家的关系呢……”阙九阻止道。
“那,酒先生,就在这里干站着?”
“干站着干嘛?!你俩往里瞧瞧。”阙九指示道。
“不用费那劲了,我竟然瞧不出,也是怪了。”万俟明曜紧皱眉头说道。
“呵,原来,不只是我一个人,出现这种情况呀,有意思了……”阙九笑道。
莞莞听到这话,忙也试了试,还真是诶,不是说,这古家的地底下挖了一个地库,专门藏家财的吗?可是,莞莞将古家坐落的这片区域,都查探遍了,都是漆黑一片,看不见一点事物的影子,什么情况啊?!莞莞的心,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
看着脸上已然变色的两个孩子,阙九竟然还是笑着,“怎么样?有意思吧?这就是我,为什么还留着邬鸠的原因,说到这里,我这心中,居然是有些佩服他了,他总是会留着一个又一个的后招,因为他已经死绝了,却又一次次地努力残喘着,都是这股韧劲儿,就非常人所有。他若是人皇,还有瞳术家族什么事儿啊~”
“酒先生,你这评价未免过高了些。”
“高吗?一点都不高!你们对比一下邬鸠和奇敛。奇敛那人,经过千年,其心已变,只贪图苟活,而邬鸠,即便是费力的残喘着,也不遗余力的实现着自己的计划。”
“酒先生,我其实也不喜欢奇敛。”莞莞认同道,“本以为人皇是光明正大之人,可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每一句话里几乎都暗藏着算计。”
“丫头,你很快就见不到他了。”
“酒先生,你莫非是要对她他动手?”
“学的我差不多已经学到了……”
“可,他也没准留了后手,不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吗?以他那处处算计的样子,酒先生,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不用,交给我的那些东西,我也没有全信,我天生就比他聪明许多,上几辈留下来的东西,他根本就没有参悟透,反而是我自己,倒是领悟了不少,当年他被一群人迫害,很大程度上也怨不得旁人,谁让他天赋不高,还自命不凡呢。”
“酒先生,这关于人皇的神话故事,又出来一个版本了?”
“可不是……”
“那,是最终版吗?”
“传承就在我的脑子里,不知道真假吗?第一代人皇一直到他,他们的经历都在我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奇敛,是最差的,他就认得前半段时间里,天下尽是和平繁盛之景。人人都感叹是他的功劳,实则是因为他的上一任,太能干了,给他留下了一片盛世。至于后半段,完全就是他的无能造成的!”
“那不是无能这么简单吧?他还惯会挑拨,或是用利益引诱人。酒先生,他之前还跟我说要将传承给我呢。”
“心动吗?”阙九笑着问道。
“酒先生,还真是有那么一丢丢呢,可我很快就清醒过来了。”
“没被诱惑就好,丫头,你若是真的接受了他的提议,这会儿可能已经半生不死的了。”
“这么严重?!”
“不属于你的东西,是拿不得的。”
“那我哥哥……”
“你哥哥得到的极少,能不能顺利拿下他,就看他的造化了,再说了,他不是也甘愿冒险吗?紫瞳术即是控术,就看他们到底谁能控制谁了。”
“那,万一我哥哥失败……”
万俟明曜打断道,“莞莞,我是不会失败的!”
阙九欣赏的看着万俟明曜,不由的提醒道,“奇敛给的提示,不可尽信,要自己学会该如何分辨?当初还是吃了他几次小亏的,后来也证实,在很多细小的地方,他都给我埋了雷,所以啊,他,留不得了,留多了,也是个祸害!”
万俟明曜问道,“酒先生,您若是动手了,它藏在我身体里的那一道,可会有什么变化?”
阙九回道,“我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