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果断拨通了皇甫景天的电话,万俟明曜直接抢了过来,让各位长辈以及医生们看清楚尸体的情况,小小的手机屏幕里一下子就挤进了许多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详细地问尸体的具体情况。难得的场面,就这么出现了,屏幕里的人,不分尊卑,不分老幼,竟然为了一个个细节,吵了起来。
吵的最凶的是曾芎和皇甫置,那场面真是口水横飞,他们的声音最大,动作也最夸张。最后竟盖过了其他人的声音,大家渐渐的住了口,都纷纷看向他们。
两人本是讨论问题的,之后,竟开始互相挑刺儿了。
“不对,你说的不对。”
“你说的才不对呢!”
“我是医生,从小IQ超200,我说的才是对的。”
“我是药师,几百年的经验了,我还看不出来。?”
“药师?药师有什么了不起吗?!我不也会炼药丸,就是缺了你这份瞳术!”
“你这是在嫉妒我?!”
“有点,”曾芎竟理直气壮的承认了,“可更多的是看不惯,上天给了你们这么大的天赋,你们竟然就这么浪费了。瞧瞧你送来的那十几个人,一多半都是不开窍的,都是同样地教,怎么就比普通人还要难教些?笨些也就罢了,还不努力!要不是有我师父的面子在里头,我早就把他们给赶出去了!”
这一段话让皇甫置的脸色很是难堪,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皇甫置的气势稍微弱了些,转移话题道,“咱们现在是在讨论这具尸体的问题,不要扯别的,你若是有什么不满,等这件事情过了,咱们私下里解决,这些人的管理权现在已经在罟长老和你的手上,你若是想罚他们,我是不会插手的。”
曾芎发了这么一通脾气,确实是因为有积怨,也就这么几天,他觉得自己的高血压就没有降过,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苦口婆心的教导,可这些人经常自以为是,动不动的就拿自己药师的身份来炫耀,瞧着让人生厌。
皇甫置妥协的话语,曾芎也听出来了,毕竟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也不好再上纲上线的嚷嚷了。他对万俟明曜说道,“光靠隔着屏幕看,光靠听你的描述,我们说出来的一切也只是猜测,要不,你把这具尸体快速寄过来吧,我们来查?”
“多长时间能有准确的结果呢?”
“有这么多人帮忙看着,半日足矣。”
“那……”
“等等……”岳雪楼这时挤过人群,走到了手机屏幕面前,将大脑袋怼了过来,“那个,再让我仔细的瞧瞧……”
“你这岳家的人,在这方面,凑什么热闹呀?”罟长老被岳雪楼挤的差点摔倒了。
“罟长老,等我瞧仔细了,我们再谈啊。万俟小子,对准那个女人的脸,再让我瞧瞧。”岳雪楼的表情有些严肃。
万俟明曜照做了。
“这一张脸,当真是栩栩如生啊……”
“你这瞧了这么大半天,就瞧出这点东西来了?”
岳雪楼没有理会旁人,继续问道,“万俟小子,你打一束光,照一下这个人的左耳。”
万俟明曜依言,一束光打下去,“咦?”
“如何?”
“有点儿血迹。其它的,没有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那,右耳有没有?”
万俟明曜查看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这就对了……”
“对了?”
“嗯,这种情况我见过。”
“见过?你在哪里见过的?”曾芎感兴趣的问道。
“从海下基地出来后,我继续借着岳城砚的身份,在剧组里玩了几个月,当时,剧组里也发生了一起至今未破的案子,死的是剧组的场务,男性,大约30岁左右。死状和这个女人几乎一模一样。”
所有人在一起吵了这么久,终于听到了一个靠谱的说法了,莞莞忙问道,“除了死状几乎相同外,你有发现其他的异样吗?”
岳雪楼想了想,“如今回想一下,那个剧组,倒是挺多灾多难的,哦,对了,你们家的那个小男孩,也在剧组里呢,你是不是给了他一道防护符?有一次他差点出了危险,防护符一亮,给他挡下了一劫。”
“小男孩?你是说温简瞻?”
“对,就是他,这孩子还挺有灵性,他……”
“待会儿你再跟我说他的事情吧,继续说那个死了的场务。”
“哦,那具尸体是被普通人的法医检查过的,第一次解剖尸体时没有发现任何出血口,可第二次,又换了一个很知名的法医,解剖得很彻底。就发现了左耳处的异状。但是,这个异状,他并没有写在工作记录中。”
“为什么没写?”
“因为,他至今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当时在尸体的左耳膜上,看到了一个极细的小洞口,而且,洞口的边缘,呈愈合的状态。等缝合好尸体后,再去看时,洞口就不见了。这个现象很诡异,当时又没有拍下来,光靠他的嘴去说,没有可信度,所以,他就没有记录下来。”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好奇呀,无聊啊,想玩一出破案的戏,就让我的助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