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他的嘴给堵上吗?”莞莞才不关心他的死活呢,她只是在担心普光的死了会带来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不用。心平气和些,倒是还能活上几个月,就他这脾气,过不了今晚,估计就是个半身不遂了。”无皆解释道。
“那,寺院里其他的方丈呢?其他的僧人呢?现在整个清凉寺里估计都知道你跟他发生过争执,这普光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心中应该都知道这事儿与你有关。”莞莞担心道。
“嗯,我确实是出手急了些,无妨的,我能应付的来。”
“怎么应付?!他在名义上可是你的师父,这若是传了出去,对您的名声可是有毁灭性的影响!”
“我跟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莞莞有些别扭地撇过头,“我是担心你,才……”
“我没有什么不能对你和红谲说的。丫头,那你刚刚应该听到了与莫大师的事情吧。”
“呃,是个心善的……”莞莞评价道,确切的说是应该是个心软的,不分好坏的心软。
“与莫大师的死,与普光有关。”
“啊?!”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呢,是因为最近才得到了确凿的证据,悲痛万分,质问于他,他死不认错,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
莞莞歪着头看向无皆大师,很肯定地说道,“你是很早以前就知道的!”
“是啊,与莫大师圆寂当天我就知道了。”
“都这么多年啦……”莞莞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与莫大师那时突然病入膏肓,我心有怀疑,便做了详细的调查,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后,便拿给他看。这与莫大师甚是慈悲,不仅不让我替他报仇的,还求我毁了那些证据。”
“这些证据,你都给留下来了?”
“我遵守承诺的同时,自然也要给自己留下一些保障的。但凡普做下伤害清凉寺的事情,我便可以随意处置他,这是实话。”
“你其实是可以早些动手的。”
“以前是不急,更是不想惹麻烦,若是他突然圆寂,我这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合适的人,来管这家寺院呢。”
“那,怎么又突然急了呢?”
“红谲的态度改变了,我自然得尽快摆脱这里,才能时时刻刻的守在她的身边。”
“无皆大师,你是我见过的,把自己的私心表现的最明显的和尚。这,会不会对你身上的佛光有影响呢?”
“不会。”
“可是,世间宣传的佛,不都是什么四大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慈悲为怀……的吗?”
“莞莞,我早已将体内的佛光给炼化了,上天是拿不回去的,只要我不行恶事,它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只是,碰到大灾大难的危机时刻,我必须站出来,这是我对它的承诺,也是我们之间互相妥协的底线。”
“真的只是这样,就好了?”
“是,丫头,我没有骗你,我还要跟红谲一起,长长久久的呢。”
莞莞点点头,“我心里有数便好。”
“丫头,你先回研究院去,这里的事情我还要花些时间去处理。”
“哦,好。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叫我一声。”
无皆又嘱咐一句,“你跟红谲说一声,我把事情处理好了就去找她,不超过三天,你让她等着我,别乱跑。”
“嗯,我肯定帮你把她看住了!”莞莞的心,此时已经绝对偏向于无皆大师了,他为了红谲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红谲不该再当鸵鸟了。
莞莞回到研究院时,就偏见研究院门外的那片空地上热闹得很。
只见岳雪楼吩咐岳朗,将皇甫家卖给他们的那些次品药,一一摆放在空地上,自己随便一坐,无赖的样子尽显。其他家的人也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热闹。
皇甫置深吸一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说道,“有必要这么打我们的脸吗?!”
“我穷。”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
“我脸皮薄。”
“岳雪楼!你欠揍是吧,你小的时候也没这么赖皮啊,多年不见,竟成了这个德性!”
这时,罟长老却不争不吵地先上前查看这些药,“这些药你是从哪得来的?”
“嘿,罟长老,你这话是怎么个意思?!莫非是想赖账不成。你瞧瞧这每一颗药丸上,都是有你们皇甫家的标记的。”
“嗯,我瞧见了,这标记都是真的。”
“呵呵,认账就好。那个,我听说这普通人的世界,买卖的东西若是出现了假货,至少,也是可以假一赔三的……”岳雪楼用试探的口吻说道。
“岳家主弄了这么一出,原来是想多换些好药回去呀。”罟长老听明白了岳雪楼的意思
岳雪楼两手一摊,“我穷~”
“这样的赔偿也是合理的。”
“罟长老真是个明事理的人,那咱们尽快把事情给办了吧。”
“且慢。”
“罟长老,你这是想讨价还价?也行,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少要一些吧……”
“岳家主,别心急呀,等我把话说完。”
“您说。”
“岳家主,你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