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仟却说道，“我们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查出来，或许就是因为做下这种事情的人，是一个大家都想不到的人。”
“不行……”
两人争执的很激烈，莞莞笑眯眯地打断了他们的话。
“好啦，别争啦，争不争结果都一样，万仟，他现在可听话了，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万仟猛一回头，万仁现在的样子，确实，很乖。他面无表情，双眼呆滞，仿佛周边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他只静静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直接问？”
“是啊，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
“五弟，五弟，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万仁这仿佛被勾了魂儿的样子，让万仕眼皮直跳，他拼命地想挤上前，生怕万仟说出什么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