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在哪？”
“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男子也是很小的时候就进来了，又为集团兢兢业业的服务了十几年，死忠的意识已经根深蒂固了。
“不知道？可我收到消息说，乌戌就在这里。”这个消息，是王大锤给的，这个王大锤倒是个细心的。最后给他的那个文件袋里，不仅有洛家的一些信息，还附加了一些这个集团的消息。
至于那个王大锤到底是怎么推测出来的，宫尧煜并不想深究，姑且一试，若在，就顺便把他给除了吧。
“不知道。”男子咬紧牙关，暗自蠕动嘴角。
宫尧煜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个集团的工作人员都在牙里藏着毒。逃不了了就立马自杀，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啊。宫尧煜突然很想深刻的了解一下他们的培训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