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二代周道龙回到家,少不了被他的父亲‘军训’一顿,但是由于此獠还沉浸在身份过渡的甜蜜中,挨一顿骂算的了什么?
至于为什么挨骂?
那便是此獠的心,暂时还不在仕途上,他的父亲恨铁不成钢,他被挥手斥退出书房后。
沿着漆黑、但是闭着眼睛都能行走自如的家里,一直躺倒床上之后,像是失去了心气的人似的。
最新款的手机捏在手机,周道龙盯着手机屏幕,却怎么也不想拨打那个号码。
周道龙这年纪遭遇到的困难,不是外在环境给予的,而是他心里有几分过不去的坎。
目前的他,心里最大的动力,就是打听到谁绿了他。
究竟是谁挖了他的墙角……
大学生周道龙的大脑壳子,放在平时,想到这种一系列伤脑筋的问题,早就会习惯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男人尊严这一块的东西,他无法转移,真心移不动。
其造成的结果就是,此獠带着遗憾一直挺尸到第二天日出东方。
睡觉睡到没有起床气为止的周道龙,从床头柜上操起色素勾兑的红色杂牌洋酒,喜滋滋的给自己来了一杯。
正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使劲作死一把,他周道龙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穿戴整齐,吃完保姆的美味早餐,如同癞蛤蟆一般瘫在餐厅的周道龙,还算适应了自己的少爷身份。
于是,他就不在乎脸面这一块的底限了,在姿容使得他满意的保姆,靠近他收拾餐具的时候。
他恬不知耻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睛里冒着精芒死死的追逐着保姆的一举一动。
保姆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可是她曾经、或亦或者是如今,她都还是属于那种惹人怜爱的品级。
她几乎是刹那间,就用属于女人的直觉,察觉到了某个狼狗的凝视。
吃人家这碗饭,就必须遭受一些潜规则。
保姆一直回避着周道龙的举动,手底下的动作不停歇,使得饱暖思淫欲的小伙,仿佛得到了某种暗示似的,心里就跟猫抓一般的痒痒。
一个转身,就在保姆以为可以揭过去的时候,一声咽唾沫的响动,就在她的身后,大约只有几厘米之距。
那雄性荷尔蒙所呼出的热气,刮了她的耳垂,却没有拨动她的心田,哪怕是一丝涟漪都没有。
“道龙,你别这样”保姆的嗓音,空灵而又好听,如同山间的翠鸟似的。
周道龙的安禄山之爪已经袭击而去,今天可能就是天王老子来了。
他都不可能就这么了了!
保姆毕竟是一个过来人,又吃着周家这碗饭,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子。
最后深感自己水做的身体实在拧不过铁汉子,认命似的闭上了美眸!
一声带着颤音的粗壮呼吸,然后又是厨房推拉门被关上的声音。
接着就是两个人脚步移动的声音……
周道龙也选择封闭视觉,专心致志的用触觉感受巫山峰顶的神秘玄奥。
“咦~怎么回事,怎么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视觉仍然封闭的周道龙,没有第一时间查看。
他这一举动,是充分的信任自己的触觉……
可惜,又摸索了一分钟之久,恶心欲吐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
周道龙有点小帅的脸上皱起眉头,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使得他有点困惑。
然后睁大眼睛几乎想着咆哮出声,心里那一份冲动,也悄无声息的逝去。
……
1943年。
这是一个天寒地冻的季节,杨江随着熟悉路况人的脚步前进着,他被热情的过分了的老乡送出到了黄河对岸。
踩着冰面渡河,一行人都是万分小心,冬季穿的太多,对于突然出现的状况,几乎都没有灵活反应的机会。
踩着土地上的感觉很不错,一行人稍作休息,就想继续赶路。
但是,杨江却拒绝了他们继续互送的要求。
这群人也太热情了吧!
应该想个办法劝他们回去。
杨江快步走出几步,还没有拉开多少距离,热情的秦地老乡就跑步跟了上来。
无奈之下,杨江走到路边的小山沟内,做出一副往背包里面往外面掏东西的样子。
在一群好奇的老乡,已经围上来之后,连续从背包里面掏出好几瓶白酒。
“好东西啊,你这个后生不讲究啊,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四五个人的队伍之中,年纪最大的走近杨江,带着八九分责怪,最后一两分古怪的口气说道。
看不出年纪大小的人,毫不客气的一瓶接着一瓶拽到自己怀里。
杨江转过身收拾一下背包,却看见正前方,几步远之外,又站着两个人。
手里的热武器枪口隐蔽的冲着杨江的方向,杨江保持平静的回过身体,虽然心里有那么一点怀疑,但是他还拿不准。
为了一些不确定的事情,误会了热情的老乡是不应该的。
他需要近一步验证心中的猜测。
再次面向年纪最大的那一伙人,五个人各自手里撰着一瓶白酒,但是他们却没有立刻喝下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