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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版本(18)(1 / 4)

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

仿佛这个空间确实只有俞阑舟和隗天成二人。

俞阑舟没再开口,丢下三道符篆困住隗天成,使用神行之术来到长廊外。

长廊外空无一人。

俞阑舟闭目感应附近残留的灵气,重新睁开眼,目光锁定一处。

他再次利用神行之术,一个闪现,在十里外的一座石像前拦下一人。

“是你?”

饶是做了各种猜测,俞阑舟也没想到,在长廊外泄露气息,并且想要逃走的竟然是闻未予。

却不知道对方是追寻他而来,还是恰巧路过。以对方藏匿气息的本事,若非他在那一瞬间情绪波动过大,泄露出了一丝灵力,恐怕俞阑舟还不能发现他的存在。

“既然是你,刚才为什么不现身,又为什么在听到我声音的瞬间转身就跑?”

闻未予抿着唇,没有回答。他的眼中仍然激荡着重重炽光,显然内心情绪汹涌,至今不能平静。

俞阑舟还想说些什么,闻未予忽然神色微变,将他往旁边一带,躲在神明石像的后方。

一道防御符文横空升起,将二人的气息隔绝于内。

几乎就在下一刻,几道灵压倏然出现,化成不同颜色的光束,从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一闪而过。

俞阑舟屏气凝神,借石像手肘的缝隙瞄了一眼。

凭借金丹期修士优秀的目力,依稀辨认出那几道灵力属于邵沉夕、巫遇肴等人。

出于谨慎,他即刻收敛了存在感,一动不动的站在石像身后。

石像背靠着墙,距离墙面只有半条胳膊的距离,藏一人尚且勉强,让两个大男人并排挤在中间完全是为难人,几乎一分空隙也无。

俞阑舟半张脸被石像硌着,右手边挤着身形颀长的闻未予,好似一个被埋进沙坑的球,完全无法动弹。

但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邵沉夕等人身上,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直到邵沉夕等人的灵压彻底消失,他被闻未予从石像后捞出来,闻未予紧盯着他脸上被压出的红印,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懊恼,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脸颊的一丝火辣,疑惑的瞧了神像一眼。

以金丹后期修士的修为,即便不是以锻体为主的体修,身体素质也异于凡人,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的物理挤压就受到创伤。

唯一的解释只有——这座神像有问题。

察觉到他的视线,闻未予也立即意识到这点。

他先一步上前,掌心贴在神像右臂,闭眸查探。

俞阑舟见他毫不避讳地将整个神识探入其中,大为震撼,心想这个哥们真敢乱来,面对未知的危险,竟然拿修士最为重要的神识当斥候,还不设防护,也不怕神魂受损,轻则影响修仙之道,重则灰飞湮灭,不得超生。

可转念一想,初次见闻未予时,他便处于魂魄离散的状态,大概这样危险的事对他而言属于家常便饭。

不管对方是一时冲动,还是有因为其他原因,不得不如此冒险,事已至此,他的神魂已深入石像,俞阑舟只得留在原地,帮他护法,以防因为什么外界的意外闯入,被迫中断施法,让这位过于“实诚”的救命恩人遭受反噬。

不知过了多久,这位“冒险家”终于睁开了眼,额头沁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见俞阑舟就蹲在他旁边的石台上,左手撑着下颌,一错不错地看着他,闻未予似受到惊吓一般后退半步,飞快地避开视线。

俞阑舟对这位妖修道友的“社恐”程度已经有了充分的认知,对此见怪不怪。

他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闻未予的视线黏着一旁的地面,回答的声音低哑而模糊,几乎是不仔细听就听不到的程度。

随即,大约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他抬手掐诀,将石像底部的两支白色茎叶隔空拔出,用真火炼化成水,另取一片干净的绿叶盛着。

俞阑舟见到被送到眼前,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绿叶杯,疑惑不解。

还未用眼神询问,闻未予便主动做了解释。

“这座石像是上古神魔的信徒所塑,受过几次‘神降’,残留了一些神魔之力,靠的太近会被灼伤……”他盯着俞阑舟仍有些发红的脸颊,眉宇紧锁,“以修士之躯,虽无大碍,但会难受十数日……是我考虑不周,你且将雨歇草的精华饮下,能缓解一二。”

俞阑舟毫不在意:“无妨。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但这是对方的好意,他到底没有拒绝,只在接过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错愕地看向闻未予,

“你刚才探查这座神像……就为了这个?”

神像的信息和雨歇草的功能不可能凭空而来,可将结果和过程结合,俞阑舟只感到十分荒谬。

之前的舍身相助也好,这次的冒险探知也罢,为了一个素昧相识的陌生人,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什么“夺走武器的补偿”,这话就是再天真的人也不会相信。

想到之前询问闻未予与自己是否相识时,那一瞬间来不及遮掩的怔忡与异样,俞阑舟不得不怀疑,自己身上有对方图谋的“价值”,又或者,像某些电视剧演的那样,他成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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