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也是，没有人能够和她并肩同行，所有人都觉得她太过苛刻了，甚至觉得当年那艺人的死都怪她。
没关系，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过了一会，霍景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来：“我正需要这种严格，我想尽快的提升自己，至于当年的事情，既然连警察都没有说什么，又为什么要怪在你的身上？”
“你这么多年都不带艺人，不就是因为在乎外界的看法吗？他们的看法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我既然选择了，就会坚持！”
他是很认真的在说这些话。
如果刚才他立刻回答，左芸一定会认为他在油嘴滑舌。
可是他是在仔细的沉思过后，给出的答案，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完全的不同。
这么多年来，她听惯了所有的闲话，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听到这种话。
她心中确实动容。
坚持，这两个字，她真的很久都没有听过了。
“业界以我为耻，你真的不介意吗？”她似乎是不确定，再次问出口。
霍景突然咧开嘴笑了笑，帅气从容：“这有什么介意的，大不了我回家继承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