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婉儿并着其他侍女,就戏笑着,一起围了去捉。
只见司马婉儿并着侍女,随着那蝴蝶儿一时向东,一时向西,或又向南,或又向北的追,期间,或跳跃,或蹲伏。
那姿态,那笑声,摄人心魂,曹太尉一时看,不觉那魂就归了西天,魄去了地府,那心儿,也随着司马婉儿并一群侍女,上下翻飞,安稳不住。
忽然之间,司马婉儿一个不小心,一簇花枝招展之时,挂着了司马婉儿的裙边,一时之间,竟然无法脱身。
司马婉儿慌忙去扯,哪知越是慌乱,越是扯不开,那娇艳艳的脸就红晕渲染。
曹太尉一看,急切跑过去,帮着扯了。
扯裙边之时,那曹太尉闻到司马婉儿的体香,瞬间魂又飞了,又听见司马婉儿慌忙中的娇喘嘘嘘,那魄也寻不到了。
韩夫人一看,赶紧笑道:“太尉,只让她们去扯,莫闪了腰。”
说罢,只见太尉抬起身,说道:“好了,好了。”
那司马婉儿见裙子已好,赶紧又红晕这娇娇粉脸,去追赶蝴蝶儿。
韩夫人看的,也是花枝乱颤,一众人等,更是开心非凡。
曹太尉见司马婉儿又追蝴蝶儿,就回到韩夫人身边,闲说着话,继续赏花游览。
其间,韩夫人并着曹太尉,对着花儿,树儿,草儿,连呼其美。
又行到园中湖边,这园中之湖,甚为广阔,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各色花草树木,一上一下,一正一反。
湖中鱼儿,摆动尾巴,忽而向左,忽而向右,鱼戏荷叶间。
几对鸳鸯,也在其间。
忽见一对鸳鸯,正一只给另一只水中梳理羽毛,其态甚如夫妻一般,情谊绵绵。
这韩夫人并着司马婉儿,恰时看到,只见司马婉儿对着韩夫人,又用手偷指曹太尉,说道:“夫人,多似夫人与太尉,真是让人羡慕。”
说着,脸又起红晕,韩夫人笑着,就用手轻轻指了指司马婉儿的鼻子:“这个泼皮丫头。”
说完,姐妹二人就呲呲偷笑。
正笑间,只见另一对鸳鸯,也正在一起戏水,忽的一只游离,剩下的这只,就对着游离的那只叫。
游离的那只,听到剩下的这只的叫声,就扑愣愣的又飞游过来,游到一起时,就又戏水,一只给另一只梳理羽毛。
韩夫人看到,就指着对司马婉儿说:“这对像你,如同夫妻分离,忽,就又在一起了。”
司马婉儿乃聪明之人,虽符合她的遭遇,但此情此景,怎可坏了夫人雅致,只是玩笑之话,就回韩夫人说:“你家这只,就在眼前,怎又惦记人家那只?”
说完,只看着韩夫人笑,那细蛮腰身都笑低了。
那韩夫人听完,如何就饶了这司马婉儿,直直的说道:“你个泼皮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说完,就奔着司马婉儿这边来,司马婉儿就躲。
主仆姐妹二人,一起欢闹,甚是开心。
曹太尉就在韩夫人和司马婉儿身后,微笑着看着二人打闹,戏嘻。
曹太尉这时只见韩夫人和司马婉儿,一个正是: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再看另一个:
仿佛若轻云之蔽月,飘飘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两个都看时,只觉: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这曹太尉看到这里,魂魄一起飞,再怎么找都找不到了,不由心中暗暗道:“天下竟有此等美景!”
这美景,现如今,都在曹太尉眼前。
曹太尉心想:“若都归我,真是慰我平生不屈。”
此时的曹太尉,已然醉心了。
一时之间,只静静的看着,也不说话,只等魂魄归来。
主仆姐妹二人,打闹完毕,忽的回头看到曹太尉静静的只在后面看,那韩夫人就唤:“太尉,快来看此鸳鸯。”
曹太尉听唤,恍然之间,魂魄方回。
魂魄归体,曹太尉竟然有些许慌乱,赶紧陪着韩夫人看鸳鸯,继续赏花游览。
远处,湖边,倒映着曹太尉处理太尉公事的三层楼阁。
那楼阁后面,红色宽阔的窗户,正对着湖面。
窗户之下的湖边,青石板铺就的花径,花径左右,连着湖边,都是突起的各类巧状山石,或若仙人背篓,或若八戒吃瓜,犹如奇峰罗列于湖边,形态万千,各个坚不可动,稳如泰山。
不知不觉中,韩夫人并着曹太尉,游玩有些累了,正好此时,到了凉亭之处,侍女急切收拾妥当,放了香茗,韩夫人并曹太尉就到凉亭之下歇息,司马婉儿就站在韩夫人身边。
那香茗,被侍女沏的,甚为恰当,倾倒之时,香气四溢。
曹太尉凉亭之下,美人相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