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间的花纹,袖端口处,红色罗毅(一种非常细致的布料)滚边。
蔽膝与衣服的颜色相同,上绣有翟之图案,那图案,竟有三个类型之多。
大带镶边,颜色如同披风。
细看时,腰身紧凑,披风洒洒,浑然一体,乃贵夫人之装束!
出门再看,车马齐备,随从仕女艳丽,场面甚是华丽。
果是天仙一般,且又有威严之气。
只待高崖小亭,丽人三五,坐观翠岭飞流下。
更想纱幕香鼎,帘卷轩廊,对坐闲话玉壶茶。
不多时,到达府尹府门,只见府尹夫人,也是华丽盛装相迎。
相互道个万福,并手挽手的进入府中。
先至夫人房中,坐下诉话。
彼此虽才见,却似相熟一般。
先从闲话说起,后又到彼此过往之事,其间,言语切切,不知不觉间,直觉亲近。
这是,府尹夫人说:“今我们二人,如此聊来,颇感亲近,何不彼此认了姐妹,从长计议?”
韩夫人一听,也回道:“既然姐姐不嫌弃,认了也好。”
说完,二位夫人起身,相互拜了,只以姐妹相称,瞬时,亲热起来,也不再生分。
又聊了许多话语,正在聊时,见一丫环说道:“二位夫人,聊了许久,怕是渴了,待奴才给二位夫人沏些茶。”
府尹夫人笑道:“这个小奴婢,颇是聪明伶俐,时常陪伴我,有些眼力劲。”
韩夫人也顺着说:“果是一个标致的丫头。”
说话间,那茶便沏好了。
瞬间,只觉房内一阵茶香四溢,沁人心扉。
果然高崖小亭,丽人三五,坐观翠岭飞流下。
果然纱幕香鼎,帘卷轩廊,对坐闲话玉壶茶。
二位夫人,边品着香茗,边又诉着话,十分的融洽亲近。
茶毕,二位夫人又携手,去了园子里逛。
真是又见高崖小亭,丽人三五,坐观翠岭飞流下。
真是又见纱幕香鼎,帘卷轩廊,对坐闲话玉壶茶。
小亭观景,廊下对坐,把盏闲聊。
真真是悠然时光。
游毕,又歇息片刻,相互手挽手,坐了轿子
,去那白马寺礼佛,果然虔诚。
礼佛完毕,又去那人多之处,善心施舍。
不知不觉中,一天过完,姐妹二人,虽有不舍,但却也只有各自回府,相约来日再诉。
韩夫人回府,曹太尉远远等待,见韩夫人轿到,即刻迎入府中,一时间嘘寒问暖,甚得韩夫人欢心。
不觉夜幕降临,曹夫人早早歇息去了。
曹太尉就与韩夫人一起,如胶似漆,颇为缠绵,良宵美夜,不在话下。
放下曹太尉和韩夫人不提,只提此时的婉儿。
此时的婉,正被乔五,偷偷瞒过杜三,胡乱的卖入青楼。
婉儿到了青楼,被青楼老鸨关入一个独自房间。
那老鸨心想:“如此憔悴之人,如何就能接得了客?”
本不想买,奈何乔五的生意,不敢不买。
既然买了,就先养一养,看看时日再说。
那老鸨心中暗暗思忖:“看这女人,却颇有些气质,只是肤黄色衰,概是乔五这帮土匪折磨所致。”
老鸨就安排些饭食送入婉儿房中,哪知婉儿就是不吃,绝死之心决然。
那老鸨见状,赶紧安慰婉儿。
只听老鸨说:“不知姑娘,如何到了乔五土匪之处,又为何只是不吃饭?若果这样,岂不是折了性命?”
婉儿就说:“妈妈,您且坐下,只听奴家慢慢道来。”
于是,婉儿就把这些遭遇,一字不落的告诉了老鸨。
老鸨虽做皮肉生意,却只为钱财,听完婉儿讲完,也是同情之心生起。
这老鸨就劝解婉儿道:“姑娘,且听妈妈说,若果就这样死了去,那你就万万见不到你家夫君,若果有这命活着,也未尝以后不可见。今只需吃饭,好好活命当紧。”
那婉儿见老鸨如此说,就眼看着这青楼老鸨,说道:“妈妈,若果我兰蝶儿吃了饭,活了这命,岂不与妈妈用身子挣钱财?”
那老鸨说:“我女儿乖巧,果真这样。”
婉儿一听,只对老鸨说:“妈妈可知,我家夫君,虽不知生死如何,但未在知其消息前,婉儿只当夫君活着。只要我夫君活着,兰蝶儿就当为夫君守节,不可污了夫君名声。”
老鸨听完,不禁叹道:“如此这样,必然是死!”
婉儿斩钉截铁,说:“若果必污身子,不能守节,兰蝶儿必先死了。”
老鸨见无论如何,都劝解不了这婉儿,叹口气,只得回房,另想他法,但此时,老鸨心中,只担心一件事,就是只怕婉儿死在了这青楼。
又过一日,婉儿依然是不吃不喝,而老鸨又不能养了闲人,只看这事体,又怕不好。
老鸨就又去劝,自然劝解不动,婉儿若果污身子,必然去死。
如今,只看这婉儿命已奄奄一息,不知哪个时辰,就命归了黄泉。
老鸨心想:“这婉儿如此贞烈,断然不会从,只有一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