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飞到欧美,到时候再将孙总在欧美的另外一部分市场全部都给吃了,到时候就能够将整个公司都给推出去。
华夏的市场实在是有限,再加上华夏这几年以来的发展,几乎已经是处于一个饱和的状态了,现在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如果没办法能够珍惜这段好的机会的话,以后他们一定会后悔的,所以王和平才会跟白长松据理力争急切的催促着白长松将这协议给签了。
白长松在他面前提出那些反对的意见也就算了,现在好了,在这半路上突然之间又窜出了一个庄哲,还给他提出了诸多的意见,这让从高校毕业的王和平十分的不爽。
“刚老师我非常的能够理解得了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我也得提醒你一句。
你与白梦雅小姐现在还没有结婚的这个公司,现在还不是你说的算,我不希望因为你的人干扰到了整个公司的发展。
我是白先生请回来的职业经理人,我做的这一切自然都是为了能够让整个公司得以发展。
你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固封自守,你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孙总的身上。
你只不过就是在吃着孙总留下来的那些边角料你认为这样的发展会非常的稳定却没有考虑过。
这也是局限了我们整个公司未来的前途,欧美市场是一个巨大的空缺。
如果我们能够好好的把握住这个风口的话,以后必定能够给我们公司带来一个新的局面。”
王和平对于白长松一直对于孙总这边的认定表示非常的不理解,他对于海外市场拓宽的欲望十分强烈。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但我也有一点想要,问一问王和平,为什么你一直对海外市场这么感兴趣。
你怎么就能够确定詹姆斯先生一定比孙总更加的可靠呢?孙总跟我是朋友。
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有过了利益上的往来,并且孙总这个人做事非常之靠谱,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王和平听到7句话的时候嗤之以鼻的看着庄哲,在他看来庄哲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他的人生经历与自己的人生经历是不同。
自己大学实习的时候就已经在M国的高级投行里工作,很长一段时间,知道生意上的往来是不能够靠彼此之间的情面的,靠的是彼此两家公司之间是否能够给对方带来利益的最大化。
生意场上的事情如果没办法能够实现得了利益的最大化的话,那这生意场就没有什么继续经营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王和平觉得庄哲实在是有些太过于稚嫩。
“庄哲先生,有些话呢我要是说出来的话,您肯定会觉得有些不高兴,但是事实就在这里摆着。
您现在说的这些话让我觉得非常的稚嫩,我更加不能够接受得了你先前提出来的那些建议。
在我看来的话,整个公司前期的投入都是要花费大量的成本的,这些东西都是考虑在了我们整个公司的运营之中,您是个老师。
可能你在看待这个事业界问题上的态度跟我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你觉得这整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好人。”
“但是在我的看法就不一样了,我认为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是有问题的。
所有的人几乎都是坚持着自己的利益观点,这一点我应该没有说错吧。”
庄哲眉头往上一挑着,王和平说话还真是难听,上来就犀利地点评说出他的身份,认为庄哲这种身份根本就没办法能够从事商业上的建设。
“我觉得王先生对于我这个职业好像存在着一定的误解,既然说这一次白头偕老过了来跟我商议这件事情。
那肯定就有什么缘由,难道你就不愿意听听我的建议,据我所知的话,你的年纪也不大。
今年37岁M国高级投行工作了将近有10年的经验,毕业于M国名牌大学双博士学位。
这些履历确实非常的亮眼,但是我觉得您的这种态度是不是应该稍微改善一些?”
庄哲认为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无论自己处在什么样的一个高度,都应该让自己的为人做事稍微低调一些。
而面前的这个人就不这样,王和平整个人的态度让人觉得他非常的高调高调调的无法控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觉得我这个人做事太高调了,我这个人做事一直都是非常低调的。
只是我在遇到庄老师这样没办法能够交流的人的前提之下,才会变得这么的不可理解。”
房间里的气氛在一瞬间就压抑了下来,整个气压都低到了极致,两者之间相互诋毁着彼此,这一点大家都看在眼中。
白长松这个时候也觉得有些习惯了,他不明白平常做事非常低调的王和平,为什么在见到庄哲的时候,整个人剑拔弩张,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狮子一样。
刚才王和平所说的那些话,每一字每一句就是在故意针对着小狗。
小号之前跟自己说过,关于公司最大的股东是庄哲的,这件事情暂时不能够透露给外人,所以白长松现在才不方便告诉王和平。
但事实在这里摆着家,公司最大的股东就是庄哲了,庄哲对于整个公司未来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