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发什么神经?‘
王洛栖美眸圆瞪,按住温言的肩膀,制止他进一步的举动:
“大晚上的你钻我被窝干嘛?’
你以前也没少钻我被窝啊,怎么现在换我就不行了,难道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温言在心里吐槽王洛栖的霸道。
然后,他反转身子看向王洛栖,开始插科打诨:
“还能干嘛,当然是睡觉了。你不是从小就告诉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盖好被子,免得夜里着凉吗?’
“洛栖姐,你看我现在多听你的话。”温言神情严肃的掖好被角,顺势又往里挤了挤身子
王洛栖:“?!('-')l|”
她发誓如果不是现在脚扭伤了,她一定要让小赤佬尝尝“夺命剪刀脚”的滋味。
对了,今天刚穿过的烂袜子,也要塞进他嘴里,只有这样,才能解她心头的火气。
刚领养温言的那段时间,她发现温言晚上有蹬被子的坏习惯,所以,才会让他在晚上掖好被子。
但这和温言现在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是让你晚上盖好自己的被子,可没有让你来腋我的被子?”王洛栖咬牙说道。
“洛栖姐,这有什么区别吗?”温言眨眨眼,一脸的茫然:“我今晚睡在这里,这不就是我的被子了吗?’
王洛栖:“?!”
“你,你今晚要睡在这里?”她的眼神有些危险。
悄默默掂量了下手里的书本,重量和尺寸还算顺手,王洛栖觉得待会儿可以当板砖来用。拍死这个以下发上的小赤佬。
“是啊。”嗅着被窝里的幽香,温言用力点点头。
他还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洛栖姐的被子是香喷喷的啊。
“啪啪啪。”王洛栖抄起书本,扬手就是一串三连击。
她手臂舞动的幅度是挺大,似是真把书本当成搬砖来用,只是看着就有股压迫感。
但她却是个纸老虎,其实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每一下手上都留着分寸呢。
毕竟,温言是她养大的崽儿,如果真打坏了,心疼的人还是她。
不过,手上虽然留着分寸,但嘴上她却是不饶人,逮着温言就是一阵儿冷嘲热讽:
“小言,是你飘了,还是姐姐握不动刀了?’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做了我麾下的小马仔,你就能提前享受婚后的幸福生活了?”
“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如果再敢给我乱来,我直接打断你的腿。
“先前浴巾的事情也就算了,姐姐本来不准备和你计较,但没想到你个小赤佬竟然顺着杆子往上爬,再不治治你,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就教出来你这么个小色批,刚确定关系没两天,你就给我不老实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停停停。’
趁着技能cd,温言抓住了王洛栖的手腕,随即便施展口技,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洛栖姐,咱们都是自己人,你这也太小气了吧,我就在这里躺一晚而已,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一晚而已..还我小气?”王洛栖觉得刚才还是打轻了。
像这种屡教不改的小赤佬,就该给他个狠狠的教训,臭袜子塞嘴都是轻的,应该用擦桌子的抹布。
“是啊。”温言点点头,开始和王洛栖翻旧账:
“你原来也没有少干这样的事啊,而且,当时我的床还挺小,你一個人就占了一大半的空间,我也没有和你计较吧。’
“这性质能一样吗?”王洛栖翻了白眼。
“怎么就不一样了?’
温言开始诡辩:“抛开客观事实不谈,钻被窝这种事情,是不是都属于侵占对方私人空间的行为?’
“你小时候不是认床嘛,姐姐那是想帮你尽快熟悉环境,而你现在却是在趁机占我便宜。
屁嘞,什么熟悉环境,你明明就是馋我身子,温言可没有忘记,王洛栖那次酒后吐真言,暴露将他当人形抱枕的事情。
“洛栖姐,你这也太双标了,我怎么就占你便宜了?”温言翻了个白眼:
“今天晚上,我会留在这里,可是特意来伺候你的。”
“伺,伺候...芏洛栖娇躯一颤。
这个小赤佬,不会准备来真的吧,感受着被窝里的硬朗曲线,王洛栖突然有些慌。
她养了十几年的猪,如今也想要水灵灵的白菜了嘛。
嗯,比较离谱的是,那颗水灵灵的白菜,貌似还是她本人....
“对啊。”温言点了点头:“你现在脚扭伤了,行动不便,晚上肯定要有人在身边照顾,不然你想上个厕所都费劲。”
呼,原来是这种伺候,王洛栖暗自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
但就算上厕所,她也不能让温言抱着去吧,那多尴尬。
更何况,她的扭伤也没有严重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唉,小赤佬智商堪忧,连个理由都不会找,你说上厕所这么私密的事情,我还怎么好意思让你留下来,王洛栖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