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萻说, 她那个朋友叫南柏弯,是个表面文静其实『性』格活泼跳脱的大家闺秀。
南柏弯是家的团宠,她父亲是当朝大官, 母亲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 兄长是为立了功且深受皇帝信任的大将军,还有一个与她一长大后来考上状元郎的青梅竹马,大家都非常宠爱她。
可在一次灯会上,南柏弯遭歹人绑架, 无人知晓她被绑去了哪,她的家人朋友发了疯似的找了她整整两,他们无疑是十分在乎她的人。
云萻下山历练的时候, 在一个山匪寨找了南柏弯,她很聪明,历了很多悲惨的事, 她仍将自己保护的很好。云萻喜欢这个聪明的姑娘, 与她为了朋友,从山匪手中救下她, 将她送回了南家。
起初, 南家的人见失而复得的女儿很高兴,南柏弯也把她这么两的痛苦遭遇告诉了亲人爱人。她的亲人爱人初很心疼她, 可时长了后, 许多流言蜚语处『乱』传,渐渐地,他们总说——南柏弯不是以前那个南柏弯了。
南柏弯很痛苦,可是历了那一切的她无法变回以前的模样,她多么希望家人可以接纳遭遇痛苦后的她,可是从前宠爱她的家人, 都离开了她。
一后,云萻再去找南家的时候,南家的人根本不愿意提及南柏弯,他们面『露』厌恶地说:“谁知道她去了哪……”
云萻又举了好几个血淋淋的例子,其中有男有女,结局皆令人悲叹。
她编得一本正,要不是小师弟和玩家十分清楚她今几岁,她说的那些事完全对不上时线,也清楚她的情况,不连他们都快信了她的瞎话。
斯容在聊天频道感慨道:“不出宗主还有这面的天赋,她真不简单。”
无论是警戒线的被救修士,还是警戒线外来接人的修士,他们听完云萻的话后,皆陷入沉默。
金坎真君冷笑,他刚要说话,云萻发出一声重重的哀叹,直接打断他想要说话的意图。
“自那以后,我总在想,如果当时他们能有一个可以接纳他们的地,是不是这些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云萻语气坚定道:“全真宗索要这些酬劳,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让他们日后若是遇样的事,有一个能去的地。这些‘酬劳’,并非全真宗指定的内容,而是他们自愿提出的,无论多少,我们全真宗都无所谓,这些是他们留在全真宗的财产,只要他们来,全真宗便会接纳他们!”
就算这些被救修士真的来,云萻也敢真的要,全真宗就是缺人,非常缺人。
被救修士中一部分人目光灼灼地凝视云萻的背影,其中一部分自己清楚自己遭遇什么的修士,默默地捂住嘴小声啜泣。
随着云萻不断厚脸皮地编瞎话,她感觉周围的灵力在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修为快速地上涨。
云萻说这么多,主要目的根本不是打动那些明显就是不想掏钱的围观修士,要是光嘴炮就有用的话,修仙世界也不至于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她说这么多话,只是想刺激一个人出面。
那就是这修为高、舍得花钱的青松真君。
她和滕思思聊过几句,青松真君非常疼爱滕思思,她编的南柏弯『性』格也是照着滕思思来的。
云萻后说:“纵全真宗背下污名,我也要把话放在这,你们愿意将人接回去付出的‘酬劳’越高,说明你们越在乎这个人,反……”
她笑不语。
现代社会那套“你不给我花钱就是不爱我”的言论,放修仙世界一样受用。
那些修士面面相觑,青松真君正在打量云萻,一会儿后,她直接摘下了手上一个储物戒指。
青松真君正要把储物戒指放上木桌,金坎真君直接叫停她的动作,他指着云萻冷笑道:“你当我不出吗,说了这么多,你不过是在说些道貌岸的鬼话,讲来讲去,你们全真宗就是想要钱财罢了!”
云萻也特想回对一句,你说这么多屁话不就是不想付钱么,她才不会把这种话摆上明面说。
“我说了,全真宗背上污名亦无妨。”比起金坎真君的失态,云萻显得云淡风轻,她轻声道:“为了这些可怜的孩子,为了大义,牺牲这些又如?倒是金坎真君你……”
金坎真君下意识问道:“什么?”
云萻笑了笑说:“你才指责全真宗的那番话……没有一点私心吗?”
金坎真君亦是笑道:“自是没有私心,云掌门,听我一句劝,我一眼便能破你暗藏的小心思,莫要再装了。”
“全真宗旨在导人向善,慈俭修身,舍身向道,去妄归真,所做一切皆是心中所向。”云萻掷地有声道:“我云萻敢对天说一声——问心无愧,金坎真君敢吗?”
话音落,云萻便感身体积压的灵力忽地一松,她丹田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四周灵力以近乎疯狂的速度涌入她的身体。
那些灵力不断地压缩,涌入,再压缩,再涌入,凝结一团星云。
渐渐地,那星云不断缩小,再缩小,缓缓飘上识海,在向上飘浮的过程中,它不规则的外表变得圆润……
而天空中,一下子涌现厚重的雷云,雷声轰隆。
金坎真君幸灾乐祸道:“胡说八道,连天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