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钦珏被那人拍得回过神来,不由得讪讪:“这位同窗,你误会了,在下并未作诗,只是对方才黄夫子拿出来的画感到好奇罢了。”
那位举子仿佛来了兴趣一样:“这有什么可好奇的?黄夫子每隔几个月便会拿出一副花鸟图,样子都大差不差的。”
孟钦珏笑了笑:“方才在下观黄夫子拿出的那幅画上面的墨汁已然褪色,想必是已经作成有一段时间,不知为何到今日才拿出来。”
那位举子愣了一下,脸上挂起爽朗的笑容:“你倒是细致,那幅画,之前的确是拿出来过一次,不过……”
孟钦珏好奇地接话:“不过如何?”
那位举子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样,神色忽然恍惚了起来,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故事罢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便先行一步了。”说着,那人迈开步子,急匆匆地离开了。
孟钦珏愕然,又觉得正常:“早先便听说有些燕京的公子哥喜欢混入诗会,看来传言倒也有三分真实。”
能知道黄夫子之前拿出来过画的事情,想必他当时一定是在人群当中了。再加上身上有着名落孙山过的举子不可能有的那股意气风发,想必他也只能是燕京的公子哥了。
不过,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他还真有些好奇啊。
孟钦珏摸了摸自己的袖子,看着两个书童收拾东西的动作,还是没有上前,这才是他到燕京的第二天,不能再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