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妇女之友,张宽有个外号少女杀手,陈恪有个外号熟女克星,庄妍有个外号直男情人,没想到我这样的小透明也有外号,这真是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啊。
这个外号可能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着玩笑,另一个人又说给另一个人,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我就成了他们口中的情侣粉碎机。
传播学怎么说来着,从人际传播到群体传播?这该叫皮下注射论还是沉默的螺旋?
这让我想起工大贴吧一直置顶的四大杀手帖。
帖子分享的主要内容是我和四大杀手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这四大杀手分别是新闻学的夏迟,戏剧学的许湘南,光电学的张宽,还有个园林学的秦励。
夏迟是通杀,从大一杀到大四,学姐学妹见过念念不忘,许湘南专杀文艺女青年,见过许湘南的文艺女青年在笔记本哀愁满纸,张宽专杀少女,见过张宽的小女生被他的风趣幽默沉稳体贴迷的七荤八素,秦励从校内杀到校外,我不认识,可是他太有名了,外校女生一波一波不辞辛苦不顾奔波来一睹芳容,但基本都睹不到,他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薛薛拉着我大一时候有阵子天天守环境院,足足守了多半个月,然后也没守到。
放大一大二心境尚年轻时候听她这样说,我肯定会狠狠虚荣一把。
虽然这个外号我不敢苟同,但毕竟也能证明我还是有魅力的不是?
我才二十一岁,我的心却老了。
周四时候夏迟给我发微信,周六在酒店等他。
我没回他。
他前几天跟我说他这周六到市上参加一个表彰大会。
周五下午上完课回宿舍的时候,我一眼看见他在楼下小花园闲闲站着,边抽烟边看手机,见我过来,他抬起眼皮子看了我一眼,弹了下烟灰,继续看手机。
最近看书太刻苦,我感觉我的视力又下降了,我能在来来往往的人中看见夏迟并非我视力好,而是他太扎眼,往垃圾桶那一站都是一道风景线,引的路过的少女芳心暗动。
白t恤牛仔裤,他上班后很少穿的这样休闲,看上去就像大四的学长,沉稳英俊。
他知道我会过去。
他总有办法把我叫出来和他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说话。
我感觉我们会发生摩擦,于是很自觉的往校环路走。他看了我一眼,把剩下的半根烟又吸了口,摁到垃圾桶顶的烟灰盘里,手机塞兜里,走过来。
等路上三三两两的人走远,我十分无奈的说道,“夏迟,男欢女爱应该是自由的,你情我愿的事情吧。现在你情我不愿,有什么意思呢?”
他黝黑的眼睛戏谑的看着我,似笑非笑,“宝宝,你向来伶牙俐齿。”
我说,“那是因为我说的话向来有道理。”
他伸出一根手指挑着我下巴,仔细打量我这张脸,似是喜欢似是讨厌,要笑不笑,“我听说,女人对她第一个男人都是死心塌地的,你怎么不是?”
我要笑不笑,“我也是啊。”
他一愣,皱眉看我,捏了我下巴冷笑,“我是鬼迷心窍,才对你这张脸神魂颠倒。”他猛然松开我,“滚。”
晚上薛薛带回来一个八卦,说是夏迟把光电学院的陈恪揍了。
我回宿舍后,夏迟在体育馆找到了陈恪,二话没说一脚踹过去,正在兴致勃勃打乒乓球的陈恪没防住,一脚被踹的趴案子上,一扭头看是夏迟,火冒三丈,起来和夏迟扭打在一起。
在体育馆值班的大爷本来在悠哉悠哉喝茶看报纸,一看窗外人越围越多,忙出来看,一看不得了,忙过去拉,没拉开,脸上还挨了一下子,大爷恼羞成怒,立马打电话叫来了保卫科,把这两个人架到了政教处,一路上这两个人还打的难解难分。
夏迟跆拳道六段,陈恪散打五段,作为吃瓜群众肯定觉得十分精彩,可我不是吃瓜群众,听薛薛说完我只觉得当头凉水,肝胆俱裂。
薛薛焦急的说,“铺铺,你快去看看吧,陈恪可能会挨处分。”
挨处分?
夏迟毕业了怎么会挨处分?
我一惊,站起来。
夏迟已经不在政教处,陈恪还在被谈话。
大爷怒气冲冲捂着脸出来,“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我忙追上去,问大爷怎么回事。
大爷指着他的脸让我看,“就是里面那个兔崽子,给了我一拳,你看看我这脸,毁容啦!不给这兔崽子处分我王大山名字倒着写!”
王大山,倒着写?
也挺好,霸气。
我忙堆笑,“您怎么就确定是里面那兔崽子?我觉得是另外一个。”
大爷像看智障一样看着我,“前面走的那个说是后面那个打我的,后面那个没说话。不是他是谁?”
我说,“大爷,我代后面那兔崽子向您道歉,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那兔崽子计较。”
大爷嘿嘿一笑,“你是他女朋友?你别操心啦。处分已经下来了。”
我一震,“这么快?”
大爷说,“我悄悄给你说,前面走的那小伙子可有背景。说后面那兔崽子男女关系作风不正,勾搭他女朋友,大学是治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