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跳楼吧。看一个女生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忽然这个女生放弃了,再也不和他闹了,不管哪个男的心里都堵得慌吧。再在对方眼前晃,我觉得,这种做法真是二逼中的绝逼。当然,我曾经也是其中一个,哈哈。”
王畅抚了抚额,就差没像qq里某个表情多一滴汗,“怎么美好的藕断丝连心存缱绻,从你嘴里说出来,完全变味了?不过还挺有道理的。”
“那是,请叫我恋爱小能手。”
“我靠。自己的都理不清,还小能手。”
“你见哪个情感高手私生活理的清?不经历几番人事,哪来那么深刻的感触?”
王畅用崇拜的目光凝视我片刻,起身,“晚饭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去吧。”
我摇摇头,笑,“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咱们以后要保持距离,少添误会。”
他靠了声,“她是我手足,你是我衣服,我就是剁了手足也不会裸奔!”
我深深地为他这番自白热泪盈眶。
偶遇陈恪的几率直线上升,并且在一个月后,其几率上升到了一个我无法继续淡定的地步。
一个月后一个阳光盛开寒风轻拂的下午,我破天荒决定不是午睡,而是和薛薛去小池塘边遛弯来消遣。
走在北风稍微有点凛冽的池塘边,欣赏了一路鸳鸯嬉戏玩耍,真心觉得我这个单纯散步的人真是多余和造孽啊。
古语有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所以我目不斜视的挽着薛薛从一对亲的正忘我的鸳鸯边走过。
奈何我不想打扰鸳鸯,鸳鸯却想要不道德的终止我遛弯的步伐。
我的身后传来温柔的一声喊,“宋宋。”
薛薛回头看了眼,悄悄耳语我,“那女孩真好看……”
我笑,“难道你铺铺我就不好看?”
薛薛偷笑,“比她好看,你最美,小仙女下凡。”
我听见陈恪说,“庄妍!”
想阻止她。
“宋宋!”她又喊。
我继续气定神闲的往前走。
可是她拉着陈恪走到我面前,我想把他们当空气都不能够。
“宋宋。”
我只好停下来,微笑,“有事?”
眼前的庄妍比上次见时候的清纯更添娇美,大波浪卷长发及腰,米色毛衣灰色长裙,眉毛弯弯,肌肤白皙细腻,一米七的她和陈恪站一起真是般配,身高上差了一截,自觉气场不足,让我深恨自己没穿双十厘米高跟鞋出来。
她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能一起出去吃个饭吗。”
我淡淡的说,“你们不配。”
听我语气不善,陈恪面无表情拉走了她。
薛薛等他们走远,震惊的看着我,“纳尼?”
“陈恪是我前男友。”
“哇。”
“另一个是我闺蜜。”
“哇!”
“他们搞一块了。”
“我靠!”
显然薛薛对这个发生在现实中的狗血故事很感兴趣,我也闲来无事,遛弯的时候给她讲述了缘由起末,权当做消遣。
薛薛听了后义愤填膺,愤愤的控诉,“这个陈恪,长得挺帅。没想到这么坏。”
我哈哈哈哈哈。
我说,“薛薛,我准备投奔夏迟的怀抱了。”
她啊了声,开心道,“夏迟学长很优秀,虽然总是冷冷的板着脸,但是对你很体贴呀,还比陈恪高。铺铺,我希望你幸福。”
又说了会八卦,我们很开心,决定顺路出东门去逛街。马上圣诞节就到了,薛薛想给王畅织条围巾,我们去城中村的小店挑了几团线,又买了两根皮筋三根口红,时间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五点多,王畅打电话问薛薛在哪,薛薛说在和我逛街,王畅让发个定位,他出来找我们,带我们去吃饭。
不知道该吃什么,王畅说大冷天的吃火锅吧,挑了家火锅店,等位时候我拍了张口红照片发田漫,说给你买了根口红,不知道这个颜色你喜不喜欢,不喜欢我换去。
田漫发了个开心的打滚的表情,说这颜色很好看,她很喜欢。
我问她在哪,吃饭没,她说刚睡醒,不知道吃啥。
我问王畅和薛薛,能加个人吗。
他们说好呀。
忽然想起夏迟,他最近老是风风火火的忙,我和他打了几个照面,没说两句话他就被人拉走了。
我拨夏迟电话,响了两声又挂断,过了一会,给他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出来吃饭。
他说吃过了。
我说出来坐坐。
过了会他回,行。
我问王畅和薛薛,能再加个人吗。
他们翻了我一眼,你尽情加。
夏迟和田漫差不多前后脚到,相互认识完,夏迟坐在了我左手边,田漫坐在了我右手边。
王畅说,夏哥,碰一个,以后这三个妹子还要你多多照顾。
夏迟和他碰了下,笑,那是自然。
他俩就开始推杯换盏,没一会称兄道弟。
王畅常年混迹于各种酒局和酒吧,酒量惊人,没想到夏迟更是个中好手,俩人喝着喝着不过瘾,换了啤酒杯喝白酒。
薛薛想喝果汁,王畅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