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有20来岁了吧?还在上学吗?”
冠捷点头,“在东大,不过因为课外有事,准备先休学一年再看。”
师父“嗯”了一声,“休学也好,想做什么事就去做,把该做的事情做了才不会留太多遗憾,不过学习也不能落下。”
冠捷回,“我知道,我会记得的。”
师父又问,“这姑娘呢?长得有点眼熟,你是?”
夏云雨正襟危坐的,本来乖乖听着冠捷和大师二人聊天,没想到被点到名,吓了一跳,回,“师父,我,我是冠捷的朋友,我姓夏,叫夏云雨。”
师父笑呵呵,“阿弥陀佛,这么晚还陪小冠上来,辛苦了,这边晚上寺里都要做晚课,车不能开进来,你们迷路没有?”
夏云雨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师父又递了杯茶,“这边确实不好找,前面建了个新庙,原来的路改了,新路还没修好,是比较容易迷路的。”
夏云雨毕恭毕敬地点头,“是的是的。”
师父觉得有趣,“你不用这么拘谨,虽说我是这寺的住持,但师父也只是学佛的弟子,也是个凡胎肉身,不需要怕我。”
夏云雨笑着回,“没有,我不怕您,只是我也没来过寺庙,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要注意什么。”
师父回,“寺庙就是一个学校,只不过普通学校学的是知识技能,寺庙学的是佛理而已,你在学校里怎么做,在这里怎么做便是了。”
夏云雨不太能理解这话,但也点头称是。
刚好来了几人,在门口叫到,“常净师父!”
师父转头看了一下,起身念了声佛号,跟冠捷和夏云雨说,“这是寺里的香客,几日前约好了今晚找我有事,刚刚见到你太意外,忘了这事,这样子吧,你明天下午过来,我们再好好聊聊,今天你们来得晚,等下下去路也不好走,你们先回去。”
冠捷和夏云雨见状立即起身告辞,下了山。
入夜的上阳山不比s市的山,s市的山都是豪宅高校的地方,这边都是寺庙,下了晚课的俗家弟子早都走光了,路上就他们二人。
山路在白天看着又宽敞又好走,晚上只有远远几盏路灯,被树影称得昏昏暗暗,无精打采,往上是黑的,往下也是黑的,夏云雨不由得靠近了冠捷,冠捷笑她,“怎么,你不是胆大包天的吗?害怕啦?”
夏云雨极少碰过这种暗成这样的地方,风从脚底吹上来,总觉得身上有些凉飕飕的,树枝上还有夜鸟在叫,“咕咕”声听得夏云雨汗毛直竖,不由得抓紧了冠捷的手。
冠捷握紧她的手,“没事的,不用怕,我以前和爷爷来这里的时候,这里还有很多坟呢!从来都没有过任何事的,别怕!”
刚好一只蝙蝠从头上飞过,夏云雨尖叫一声,差点哭出来,“这是原始森林吗?怎么这么恐怖?”
冠捷被她搂住,听到她言语中已经带了点哭腔,只得再抱紧一些,“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到了,我开个手电筒就没那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