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前阵子应酬的时候听几位老板说的，他们都是混投资圈，对这些很熟。”
“不过，这样子违法严重不？”
“那要看怎么操作了，操作得好就不违法，操作不好不止违法，这是犯罪！”
夏云雨脚搭在桌上，刚洗过的头发披在椅背上，湿漉漉地滴着水，桌子上放着杯玫瑰花茶，腾腾地冒着花香。她打开扩音机，伸了个懒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跑了一天，累到筋疲力尽，“最快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确定。”
“问你个事，姜华之前答应我的条件是，给我总助的职位，但是今天跟她谈判完，她突然问我要不要做另外一个职位……”
“达程公关公司的公关顾问？”
“哇，你怎么知道？”
“她这个公关公司做得不错，你这次跟她直接谈判，能退一步让她不至于憋着口气又没损失，还能敲路易不少竹杠，做得确实不错。不过她这个公关公司里头龌龊事很多，最好还是不去吧！”
“嗯，我也这么想的，我觉得我是对时尚比较感兴趣，公关什么的真没什么兴趣。”
“现在gm被盯上了，姜华近期应该会老实点，这边亏了的钱她可能会去另外一个公司找补，可能没太多时间管，乱世出英雄，你要真兴趣大，多拼一把，说不定能混出头。”
夏云雨笑笑，“混出头是什么概念？”
“我查过姜华的资料，gm里面的人有一半是她的，她要是出了问题，那些人都得走。你做了总助，免不得跟那些人打交道，肯定一堆事，你记得，借力打力，最好就坐了姜华的位。”
夏云雨大笑，“你这也突然就太看得起我了吧，还坐姜华的位呢！你倒不如叫我去做亚洲首富得了，那样目标还更宏达些。”
冠捷摸摸下巴，起身翻了一下行李箱，发现忘带刮胡刀了，拿了钱包出门，“总之，都做了总助了，总经理总裁身边的人，都要比普通人厉害些，但他们之所以做助理，一般不是能力问题，是眼光和机遇的问题，你眼下需要的是时间，慢慢来，不过不要松懈就是了。好了先不说了，我现在要下楼去买个刮胡刀，你呢？”
“差不多要睡了，快累死了。”
“嗯，那挂了。”
“好，晚安。”
“凡事切记要小心，不要随便答应姜华的条件，不然怕她是下什么圈套，还有，跟那个路易保持点距离，知道吗？”
“啊呀，他就一破小孩，我对他没兴趣，就算没你在我也对他没兴趣啦……”
“嗯，小心为上，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跟我说。”
“好啦好啦好啦，怎么跟个老太婆一样啦，拜拜拜拜，睡了睡了……”
冠捷拿着钱包和手机出了门，酒店附近有家24小时营业的连锁超市，不大，但日用品和食物都齐全，夜已深，人都是三三两两买了东西就走，店里几乎就剩他一人，还有收钱台前一个脸部肌肉已经僵硬了的服务员。他难得这么悠闲，超市的空调开得正好，不冷不热，不干不湿，正舒服。他看了下时间，快12点了，下午在飞机上睡了一下，现在精神倒是挺好的，便闲闲散散地逛了起来，拿了几包没见过的烟，刮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