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私人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因为我和你妻子长得像吗?你不觉得可笑吗?”
李珍妮放弃了挣扎,就那么仰躺被他钳制着,但她眼中的目光愤怒异常,这目光让叶瀚亭心惊地松了手中的力道。
“因为我和你妻子长得像,就被你屡屡干涉!”
“我今天陪聊的饭局,你已经全程跟踪了吧!”
“我每天上下班的行踪,也被你跟踪了吧!”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珍妮一把推开他,从缝隙中逃出。
不知何来的勇气,她站起来指着他几乎是在尖叫:
“叶瀚亭先生!请你看清楚!我是李珍妮!不是你那个已经灰飞烟灭的太太高珍珍!我活的好好的!干嘛老拿我和一个死人扯在一起……”
“闭嘴!”叶瀚亭愤怒地窜起来,抄起酒杯朝对面的墙面扔去,酒杯碎裂的声音吓得珍妮闭了嘴。
叶瀚亭愤怒地看着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但看到她惊慌着眼神与他对视,他无处可发泄愤怒,竟慢慢变得悲伤。
悲伤得情绪扯动得心脏直疼,疼得他高挺的后背都微微弓出了弧度。
李珍妮见男人这悲伤难释的样子,不忍心再刺激他,只钻进了拳头,压低了语气说:“你要是再跟踪我,我就会报警的!”
语毕,她转身便走。
“回来!”
男人在她身后低声命令,语气却尽是无力的叹息。
李珍妮回头,见他抚着胸口坐进沙发里,语气虚浮道:“我忘了自己不能喝酒……去让外面的人……把药给我送来……”
珍妮闻言,惊慌失措了!她连忙跑出去,对着门外有过几面之缘的助理说:“药在哪?叶先生需要赶快吃药!”
“哪种?”谢北也有点慌,从兜里拿出了好几个药瓶。
李珍妮看到谢北手里的一堆药瓶,惊喊:“哪种?这些都是他的药吗?”
谢北重重地点头!
“喝酒了!他喝酒了!”
“这个!”谢北递给她一个白色药瓶:“吃一粒!”
李珍妮连忙回到包间,打开矿泉水瓶,坐在男人身边,将一粒药摁进他的嘴里,硬把水往他嘴里灌。
“咳咳咳……”叶瀚亭被灌得直呛,抢过她手里的水放到几面上,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盯着她。
珍妮被盯得不自在,正要起身离开,却听男人说:“你如果还想继续在盛天做下去,就得按照约定陪我一晚!”
他要不说,她都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受制于人,李珍妮也不敢直接反驳,这男人不比赵总那样的陌生人,也算熟人了,她气鼓鼓地揶揄:“陪什么?陪吃陪喝陪聊还是陪……睡?”
这不可能吧!她闪着大眼睛望着他!
“陪睡!”叶瀚亭平静着神态,点了点头。
李珍妮蹭地站了起来,叶瀚亭一把又将她拽回沙发上,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松解开了自己衬衫最上端的扣子。
“叶先生!我敬你是正人君子!你不能……”珍妮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叶瀚亭就歪身躺下,将头枕在了她腿上。
珍妮闭了嘴,双手高高悬在空中,看着他面朝外,侧躺在她腿上,双臂环胸,闭上了眼睛。
原来是这种陪睡吗?珍妮转了转大眼睛,稍微松了口气,轻轻双手放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碰也不敢碰,大气也不敢出。
包房里本就灯光暗淡,现在又变得异常安静,珍妮能听到叶瀚亭的呼吸声,那呼吸渐渐沉匀了。
就在她以为这男人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沉沉地说了一句:“既然你不想说,我不会再问了!”
珍妮咬了咬下唇,心跳加快,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因为对这男人的宽容又动心了。
她攥了攥拳头,轻声说:“那也……不要再调查跟踪我了!”
男人默不作声!
她想了想又说:“我儿子翰翰很聪明,他如果察觉了,会担心!”
这句话说完,男人很快发出了浓重魅惑的应声,只是一个声音:“嗯!”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珍妮觉得自己的腿都开始发麻了!她低头看看睡着的男人,仔细听了听他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呼吸匀称,神态安详,大概是药起作用了!
她尝试着扶着他的头轻轻挪开身子,又轻轻放下他的头,男人没动,看来睡得很沉!
她找了条毯子搭在他身上,决定现在就离开。
可是刚走到门口,忽然记起门外有保镖,她能走得了吗?
她回头又看沙发上的男人,他在偌大的沙发里一动不动的样子,显得很孤独。
珍妮走过去把他的鞋子脱掉,轻轻蹲到他面前,一看地面上是厚厚的地毯,干脆就跪在地毯上,这样她就可以仔细地看看他睡着的脸。
他的五官很俊朗,只是布上了时间的痕迹,她目光向下,看到从他脖颈上滑出一条项链。
她小心地捏起那个小小的项链坠仔细看,是个镶着细钻的戒指。
是他亡妻的戒指吧!珍妮的脸色变得有点哀恸,有点同情了。
“何苦找个替身整天在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