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想到赢的窍门。”
“可我的运气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想不到赢的窍门。”
“哈哈,你这辈子发不了财了。”
“为什么?”
“人无横财不富。”
“还有一句,横财不富穷命人。”
“那为什么还进来?”
“想要改命,来了才知道命里无时莫强求。”
“你还留这干嘛?”
“你说的,里面比外面好很多。”
胖子无奈一笑,走了。
晚饭时间到了,该是散场的时候,坚持到现在的鬼怪无不是赢了。
金币是进门前从钱柜鬼袋子拿的,出门时一个不剩的还了回去,又有一只恶鬼打开本子登记。
本子的封面有三个大字“军功簿”。
原来赌注是它们的军功。
钱柜鬼收下张式给的五个金币,问:“小哥第一次来,还请留下姓名,好作登记。”
“不用这么麻烦,不输不赢,不用登记,”说完,张式走出门去。
这里只管中午一顿饭,现在一散场,又显冷清。
赌坊,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正席地坐着,面前摆满了一堆血肉,斗败动物的尸体。
收完金币的钱柜鬼来到,站在一旁,“大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原来这地方的主人是这位中午打菜的胖子。
“留意着点,还有两天,可不能马虎了。”
“我已经吩咐下去,这条街上但凡有陌生鬼怪出现,都要时刻盯住,不管它做什么,都会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
等钱柜鬼离开,胖子茹毛饮血,开始进餐。
它们不知,屋顶上有人在偷听,是阴阳师。
南门主道,不夜街。
家家户户紧闭了一天的门像是约定好的,在同一时刻打开,并点亮门前的红灯笼。
顷刻间,万家灯火,远远看去似城南失火,白日里空无一鬼的大街,这时游荡着百鬼众魅。
来过这里,相信没谁会不喜欢,即使身无分文。
想必光凭这点魅力,就能吸引到你。
这是一家包子摊,在这里可以吃到纯手工包子,皮薄馅大,咬上一口保证你想再吃第二口。
可惜这么好的手艺就只做一种馅,还是素馅,即便如此,还是生意火爆。
对,别忘了一点,第一次来,第一次吃,同种食物千万不要吃两个,否则你的胃就享受不到其它美食了,就算你的胃很大。
所以,包子摊的包子再好吃,也没见谁拿两个包子。
同以往,包子摊前总是歪歪扭扭地排上长队,排到了,自己去拿个包子,然后边吃边走去下个地。
有只厉鬼稍不注意,回头只见面前这人背影和之前那个不一样,大声嚷道:“你怎么回事?居然插队!”
插队!
听到这俩字,那人一下就成了众目睽睽关注的对象。
像是背后长了眼睛,那人听见,转过身道:“我一直排你前面,什么时候插队了?”
“胡说,我前面一直是个瘦子。”
“瞎说,我难道不瘦?”
打量着他魁梧的身材,再想起先前瘦如竹杠的背影,厉鬼一脸黑线,忿忿不平,“那也不是你排这里,你就是插队。”
“你前面就是我,别想插队到我前面,”那人两手叉腰,既不肯走,也不让过,似乎要僵持下去。
厉鬼往边上挪了挪,见排那人前面的一连几个身材都不瘦弱,总不能全是插队的吧,狐疑真是自己眼花不成。
“前面的快点,后面都等着呢。”排在老后面的鬼怪喊道。
“是我看错,你是在我前面,”厉鬼道。
“这还差不多,”那人总算回过身去。
长长的队伍排到那人后,他上前就是大手一抓,拿走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手又是两个包子。
亏得就是他这么拿,要是个个学他,排后面的还吃个啥子?
插队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北门主道赶来的穿山猪,而他的插队可不是挤进队伍,是从地下冒出来,占了一只鬼怪的位置,并把那只鬼拖进地下。
这样一来,排队的鬼怪数量不变,也不会因为多出一人,使队伍变得拥挤。
四个包子,四个阴阳师,一人一个。
孺子牛去的西门主道,樱在南门主道,这里是他们的汇合地。
他们把自己下午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北门主道鬼流量最大的就是石楼,虽是家酒楼,最出名的却不是酒,也不是菜,是有位说书先生。
这位说书先生每天下午准点出现,到点离开,这段时间是酒楼鬼怪最多的时候。
鬼多嘴杂,是个听取消息的地方。
穿山猪一边尝着可口的小菜,一边听书,偶尔有几句交谈入耳,说的都是都城的最新消息。
等到孺子牛说出他去的地方,穿山猪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来了句,“注意休息。”
孺子牛本要大声怒斥,却见张式和樱的目光看来,清秀的脸颊一下子发红起来。
孺子牛去的西门主道烟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