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进去的,那几天讲得东西实在太多,根本就记不下来,今天要不是看到这幅图和上面的文字,估计我也想不起来。”
董益民的话有些唏嘘,惆怅的眼眸仿佛看到了当年苏联专家在台上暴躁而又快速的讲述,那时包括他在内的很多同学都不太理解。
直至深夜,那位苏联专家在黑板上把最后一个公式写完,这才依依不舍的说道:“我明天就要离开中国,今天讲的希望你们全能记下,不管未来如何,你们都是我亲爱的达瓦里氏!”
当年的话还言犹在耳,但中苏两国却要刀兵相向,这便是历史的恶作剧。
晃了晃头,抛开当年的回忆,董益民重新把目光定格在那幅简图上:“仅这消音器就知道奋进厂在降噪方面还是有些料子的,是该去哪里瞧瞧成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