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隆立即会意,发出爽朗笑声:“没错,悠米是只可爱的小猫咪,也是布隆见过唯一一只会说话的小猫咪,她身边还带着一本会飞的书,太厉害了!”
“在布隆还不认识伙计的时候,悠米在布隆的肩膀上休息过一段时间,帮他在冰雹和暴风中抵御愤怒的雪精怪,他则给她带来新鲜的鱼。”
“书?魔典也跟悠米在一起!它们去弗雷尔卓德干什么,找我吗?”
“应该是的,悠米说她来找她的主人。”
“天呐,我得赶紧回去一趟!”
诺拉焦急的光着脚原地转圈,但很快就发觉焦急并没有任何作用。
“魔典不在身边,最近一个传送门也要几天后才开启,我还得被困在这里几天,这是个可怕的坏消息……对了,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走吗?”
诺拉不敢一个人待在锤石的地牢,连忙寻求起帮助。
“我们来击垮黑暗力量,粉碎锤石的阴谋,然后找到福光水回家治病救人,让故事在弗雷尔卓德的土地上传颂!”布隆无比自豪的回答,肩上的小胡子发出哼哼。
“哇!梦寐以求的完美展开!”她站到布隆面前,欣喜若狂的张开双臂:“举着大门的牧羊人,能帮我找找我的色卡纸吗?没有它们我就没有安全感,有了这些色卡纸,我可以给你们提供帮助。它们应该就在附近。”
“没问题,包在布隆身上!”
布隆信誓旦旦的接下任务,和魄罗们一起找到了几张各种颜色的卡纸交给诺拉。
莎拉看着这一幕,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我们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看一个约德尔人折纸?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真是疯了。”
“耐心点,莎拉,约德尔人的魔法很是神奇,我在其中看见了无限的可能性。”阿狸琥珀色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诺拉。
只见她将一张蓝色卡纸对折,然后沿着折痕掖下边角,迅速的折出一只纸飞机。
诺拉举起纸飞机,鼓着腮帮子正想对着腮帮子吹口气,注意到一边沉默不语的亚索,顿时眼睛一亮。
“剑士先生,能不能帮我吹一下飞机!”
“为什么?”亚索显得有些冷漠,生怕被诺拉的幼稚传染似的。
“我小时候折纸飞机也会对着飞机头哈气,据说这样能飞得更远。”泽尔说完一句,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这令他有些尴尬和恼怒:“怎么?你们都没有童年的吗?”
萝伊诚恳地摇摇头:“我的情况你知道的。”
“布隆小时候可没有这些色卡纸,呃……现在也没有。”布隆叹了口气。
“童年……奢侈品。我很小就跟在母亲身边学制枪了,纸折的船,被水下的东西一下就打翻了,唯有枪才能令我安心。”
“别担心,都会有的!”诺拉信誓旦旦的说着,再次向亚索发出请求。
后者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便拔剑朝着纸飞机挥出一股魔法之风。他可不会用嘴巴对着纸飞机哈气,那样有损武士名节……而且还会被人知道他偷偷喝了酒的事情。
风吹过飞机,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纸飞机飞了起来,迎风见涨,迅速从一掌大变成一米多长!
诺拉拉着薇古丝开心的跳上飞机,轻盈的飞机居然能够承载两个约德尔人的重量,并且稳稳停留在空中,仿佛有一股强大的上升气流托着!
黑影坐在飞机上好奇的往下张望,它实在想象不到自己居然也有双脚离地的一天。
“这……有什么用吗?”莎拉很不理解在地牢里坐飞机是怎么想的,有天花板限制高度,又能飞到那里去。
“有什么用……女巫本来就是要在天上飞才对啊,总不能光着脚到处跑吧?”
诺拉只是纠结了一阵子,很快就把这些问题抛到脑后,笑嘻嘻的说:“别急,还剩几张卡纸,我还能折点东西出来,它们会派上用场的!”
她看向旁边咬着指头的格温:“娃娃小姐,剪刀借我一下。”
“你看得出来我是娃娃变的?”格温把剪刀交了出去。她也能坐在剪刀上飞行,但是那样战斗力就大打折扣了。剪刀是她的主力,针线只是辅助手段。
“当然,没什么能瞒过女巫的眼睛。”
紧接着诺拉又开始折起纸来,魄罗们将她成团围住,挤挤挨挨的观看她的表演。
泽尔一想到这一幕是在恶毒的地牢里发生的,就感觉非常违和,就好像在敌人的老巢里过家家一样,也太不把敌人放在眼里了。
他举着天顶之刃照亮四周,等待诺拉的时候防备亡灵的袭击。
“蒋蒋——粉红女郎!给你的。”
诺拉把剪刀还给格温,将折好的一对粉红色双枪交给莎拉,后者刚想说胡闹,这种东西能有什么用?结果一上手就立刻真香了。
折纸枪握在手里轻盈没什么实感,甚至连扳机都没有,但莎拉只是模仿着后坐力随意做了一个动作,折纸枪就biu的一下射出了粉不拉叽的魔法子弹,威力似乎还不错,能和卢锡安的圣石双枪叫板了。
她看懵了,下意识又试了一下,发现自己每次抖动手腕都能射出一枚子弹。
“我折的枪不用装弹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