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咸鱼,大冰雕……。”
瞧着鲜于枫已经睡下,戳了几下他的肩膀,方才的醉意一下子缓了过来,哼了一声,喃喃细语而道。
“没想到这古时候的蒙汗药还真灵,就这么轻轻一吻就倒了,谁让你整日板着脸,又没欠你几百万,装什么酷!”
一边说着,一边凭着记忆找到了暗室的开关。
轰隆一声,暗门被打开,期待已久的小木匣子呈现在她的面前。
此次,却没有强烈的心去打开它。
然,想到那悲凉的画面感,又不得不想要去找回自己,因为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一切。
咚咚咚……
“小姐,小姐……。”
桃果瞧见剑风迎面走来,又听得屋中没有了对话之声,轻敲了两下房门细语的唤了几声。
听之,也来不及多想,猛的打开了匣子给愣住了。
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放,忽然开始有些慌了起来。
目光横扫,哪怕一个小小的角落也都不曾放过,却怎么也没有找到那白玉指环。
殊不知,鲜于枫从毓秀阁回到静水轩时,就已经将指环取出,独自一个人静静的看了许久。
还没来得及在一副仕女图上描上这玉指环,不曾想谢小欢便到了静水轩。
“咚咚咚……少主,少主,有急事儿禀报。”
此刻,剑风敲了半响不见回应,到有些急了。
“怎么没声儿?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你不是在门口守着的吗?”
“你说你,也太不解风情了,人家夫妻二人在里面能有什么事儿,怎么也不动脑子想想!”
桃果十指紧扣,目光躲闪,一副羞射的神情而应下。
纵使她表现得十分真切,剑风心里还是心存疑惑。
想着平时对主子的了解,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向心思缜密又特别嘱咐过今晚萧山恐不会安宁,需要时刻谨慎。
似乎一开始有所顾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然而,谢小欢在暗室没有寻到,只好迅速的退了出来。
余光打落在书案上一副藏在山水画下面的仕女图。
只手轻轻掀开面上一副图,粟灵儿蒙着面纱腾空而降的图画展现在眼前。
若是之前,定是会给鲜于枫扣上一个花心大萝卜的名讳。
而此刻,深知此图本就是自己,也就没多去想。
正当她准备放回去时,却留意到了指环画到了一半儿,便联想到自己与指环感应的层次。
“莫非,在他身上。”
就在她准备去搜身时,剑风破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谢小欢拿着孤影在鲜于枫额头上画了个大花猫的模样。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们家主子不成?”
“属下不敢,少主,他……。”
“他,一点蒙汗药对他没什么伤害,谁让他办什么迁居礼,还要把我送出去。”
“夫人,其实你真误会少主,之所以送您出去,是想保你平安,至于迁居礼,乃是门主下达的命令,不得违抗。
还请您别记恨少主,我跟在身边也有多年,也没见主子对哪个女人上过心,但是您的事情,每件事儿都会认真的去做。”
“是吗?怎么那么不信呢,他喜欢的应该是图上的女子,不然,怎么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夫人有所不知,自从少主的母亲失踪之后,笑容对他而言,非常的奢侈。”
谢小欢听得剑风这般说起,内心里又何尝不知。
感应俞加得有些强烈,似乎已块抑制不了心口的疼痛感,心里明白,再想要取得玉指环,必须得留在鲜于枫身边。
“我明白,既然夫君这般煞费苦心,作为他的女人,理应分担分担,明日一早就要暂且离开这里,今晚就让我照顾他吧!”
“小…姐!”
桃果眼里有了一丝担忧。
此番鲜于枫还在昏睡中,剑风无法接受主子的指令,天观台发现有人擅闯萧山之事,也只好搁置在心里,明面上也只能应了此事。
一同将鲜于枫移驾卧房,眼下谢小欢与他名正言顺的待在同一间屋子,指环可谓是手到擒来,心里不由得欣喜。
剑风,桃果退出了房间,随即谢小欢便熄灭了烛火,坐在床榻前,只手解开鲜于枫的腰带,轻轻的摸着胸脯周围。
“没想到,这么主动!”
慢慢的找着指环的踪迹,指尖刚触碰到,准备取走时,被一句熟悉的声音着实惊吓到了。
只听得簌的一声,谢小欢却被鲜于枫壁咚在床榻之上。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猜?”
话音落下,瞬间功夫,烛火亮了起来,谢小欢一副难受的样子已是掩盖不了。
语气更加有些沉重。
“我,我……。”
“先好好休息,剑风定是有急事相告,等我回来,再作解释!”
话语落下之际,鲜于枫便出了卧室,殊不知在谢小欢看画之时就已经解了药性。
一直担忧的桃果,听得隔壁开门之声,原以为是谢小欢成功得手,没想到撞见鲜于枫,吓得她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