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钱的事儿,丁文东这次还真的划走不少,肖晓燕就给他划账一千万。
要说银行卡真是方便,也可能是自己带来的蝴蝶效应,也可能是银行系统侧重于古钟镇金融建设的发展,古钟镇上的银行系统就配备了电脑,可能是电话拨号上网吧?信号慢点,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有转账信息发过来。
墨青色百元大钞已经发行,包括丁子维兄妹都收到十几张压岁钱。
这次出国,丁文东受收到一亿一千万美元的转账,加上提前送来的一亿出诊费,就是两亿多美元了。他需要去京都总行办理一下手续,转到华强账户上来,交给王学西分配一下,变成运转资金,总比交给银行操作,效益来得快些吧!
二凤的病情已经好转,丁文东也和周大旺恳谈一次,说了二凤和林场的关系,把她折腾死了,你觉得姚老爹对你还有好脸色?你在这里还能呆下去?年轻人火气大,需要克制!等等严厉语句,周大旺表示这次一定注意,还信誓旦旦地指天画地做保证。
二凤一看,又反过来说东子这个那个。
草!你两口子真的没法说了!跟你说利害关系,你又说我干涉你们夫妻恩爱了。不管了,死生有命吧!反正我也不想多管闲事。
在阿绣的干涉下,祝道芳的对象目标转移了,终于接受了金乔治的礼物。
这是个重大变数,原来的时空里,她嫁给了本村的那个金乔安。
金乔安的父亲和金卫红的父亲是亲兄弟。另一层关系是金乔安有兄弟三个,老大金乔福和金卫红同岁,他老婆又是邻村的,从小就和金卫红有娃娃亲关系,后来金卫红在新疆娶妻生女了,探亲回来,还和这个曾经的未婚妻有干染关系。前年姚小三的屁股被阿兰的哥哥扎了,当时他和这个本家嫂子就闹出了沸沸扬扬的绯闻。
要说祝道芳,也是个争强好胜的人,手脚麻利,干活迅速,和金乔安是个鲜明对比。比如说锄地,同一块地里,她能一上午锄地两个来回趟,金乔安却一个单趟完不成。他说的慢工出细活,阿芳却是比较毛糙,第一遍大致的刨掉大部分杂草,等杂草晒死后,再来复习第二遍,把漏掉的杂草除掉,而金乔安的第一遍还没有完成。只能看着杂草长得更大。
金乔安的动作慢,遭到亲戚们的诟骂,姚大舅路过地头时,就问:“那是那个斯文人吗?怎么像是有病?人家都是前腿弓后腿蹬的趁天气赶紧刨地,他那慢动作,不怕太阳晒吗?什么时候能刨到头?你去给他锄头抢过来,一锄把过去,看他跑得快不快?”
在北疆的时候,姚二舅看见他拾花的动作,就说:“我当年晚上浇水,白天还能拾三百公斤棉花,就他这样,能上百吗?掉进排碱渠能爬上来吗?”
说真的,拾棉花也是由天赋的。四川人就比较快,团场搞拾花竞赛,前十名奖励回家的飞机票,单日最高纪录是四百六十八公斤。
丁文东当年的记录是九十七公斤,从没有过百,阿绣的记录是一百二十六公斤,没有超过一百三。
其实,丁文东应该还要多一些,当时的情况是,阿绣天不亮就下地走了,丁文东要做早饭,等孩子上学走后才下地,中午又得提前回来给孩子们做饭,等孩子走了,再给阿绣带饭去地里。这个至少要耽误三个小时,一小时应该能拾十公斤吧?
祝道绣在老家乡下种地就够泼辣麻溜的了,割镰锄地一般人比不了。可大妹祝道芳更厉害,外号火车头,能开小四轮打场,晒场上打麦子。她嫌金乔安开得慢腾腾的看着急人,自己第一次上去就是快三档大油门,满场飞转。
麦子割回来,摊开在泥土晒场上,这个厚度不均匀,有的地方就是一大捆,一大疙瘩,小四轮在上面跑,第一遍是慢慢趟开,才能跑起来。她上去就开快车,四轮子一蹦多高,蹦来蹦去,把柴油机的底脚固定螺丝蹦断了,柴油机掉到一边,只有四根皮带挂着,车底盘还在飞奔,差点惹出火灾。
大家惊呼起来,她控制不住机器,就撞到麦草垛上,才停下来。
那场景很是轰烈火爆,和瓦尔特制造出来的火车相撞场面一样惊险,吓得树荫下的村民跳沟逃跑,祝妈的脚还崴了,火车头的外号就是那次喊出来的。
祝道芳和金乔安在团场种了七年棉花,可能是冬闲时间太长,就沾染上赌钱的恶习。千禧年后回老家,盖了平房院子,买了小四轮,喂了老母猪,原本是该好好发家致富的,可乡下人闲时还是有人约起来打牌,她就又上瘾了,而且牌瘾越来越大,赌注也更大了。
金乔安不敢管她,就外出打工,去干隧道工,那工作风险大,工资高啊!在零几年时一个月就六千多,后来和儿子都去干这个,工资涨了,爷俩一个月就是两三万。
祝道芳在家养猪种地,很快就输的倾家荡产,母猪卖了,肥猪卖了,宅子上栽了十几年的大树卖了,金乔安挣的工资打回来,也不够她还赌债的。
恰好到了全民都当开发商的年代,镇上的富商孙老板看中了祝家庄林场这块地,位于村中心,紧邻村道,就在祝家庄买地,盖了一排商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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