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107国道,驶上新修的道路,新路建设还在进行最后的标示线刷漆。这个建设速度,有人督促着,自然就快了许多。
镇上街道的环境被整理一新,一些残破土坯墙壁重新泥墙粉刷,路边的臭水沟也被填平。公路建设不包括街道改造,这次借助东风,上级拨款重新翻修一下。也只是把旧路面增高,剖开拓宽,中间填充片石,碾压平整以后铺上河砂,两边碾平一致,中间稍高,便于排水,显得也很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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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厂区内的环境卫生也焕然一新,变得更加整洁,丁文东在街上还见到了警车,这可是市局里才有的配置啊!
不过这事儿和自己好像无关吧!
老王已经变换了装束,向后梳着稍微谢顶的发型,白衬衫灰色西裤黑皮凉鞋,还戴着金丝眼镜,摇身一变,从牧羊人变成一副知识分子老专家的模样。
他的身份来历是绝密,大家都不能说也说不出来来历,户籍问题由陆子华去安排登记,名字叫王学西。还有另一个人也要落户,那就是双儿。陈伽坚持落在自己户籍上,取名叫陈无双,等回京都再落户。
丁文东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带个孩子?还是交给我吧!和丁子维丁子盈是个伴儿。
陈伽不同意,说:“你带他们回京城定居,她们还是可以住在一起的,但双儿必须姓陈。”
“好吧!好吧!记住你今天的话,我担心你耐不住寂寞,可别让我去放羊了啊!”丁文东只能妥协。
陈伽就大笑起来,说那可不一定呢!
丁子盈见到爸爸妈妈,别着头盯着看了许久才过来,对着爸爸和妈妈各踢了一脚,说:“哼!出去玩儿也不带我和哥哥,回来带了什么好吃的?”
丁文东看看梅奶奶,她正照看着丁子维吃哈密瓜。就对刘玉凤祝道凤几个说:“看你们把孩子带成什么样了?连盈儿也学了菜花的臭脾气。丁子盈,过来,我来和你讲讲道理,为什么不能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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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子盈还没过三岁生日,这个时候不矫正一下性格,就被几个疯子王给带坏了。看来陈伽说得对,环境对孩子的影响很关键。
丁子维兄妹两个哪知道什么是非观念?刘玉凤说冰棒烫嘴,她也说烫嘴;她教她俩说话,也没个标准发音,自以为是很搞怪,把吃饭说成七饭,把喝水说成伙水,两兄妹就被带偏了,满嘴半吊子不伦不类的土话。
把两兄妹教育一番,似懂非懂的暂时矫正一下,可能等会儿就忘了,但这个开头还是好的,起码两人还很听话。叫他俩跟着双儿姐姐去玩儿,就开始训斥刘玉凤。
“你们的课程怎么样了?过几天开学了去中学插班吧!”
她和小艾两人苦着脸,说:“你不知道啊!放假以后,家里来了多少客人,把鸡鸭鹅都吃得差不多了。还有许多小孩子,闹腾腾的打闹一团,一天换五遍衣服都不止,整天俺就是洗洗洗,换换换,吃吃吃,哪有时间补习功课?”
阿绣在给梅奶奶挑出葡萄串里的坏果,重新清洗后,给奶奶品尝。那些长得很瓷实的葡萄比较耐运输,无核白鲜果不耐颠簸,就是从吐鲁番补充新货,带回来已经没多少好的了。哈密瓜只带回来四个大西瓜,还有两筐十几个麻纹粗皮大甜瓜,这个要给亲友送点尝尝,刘玉凤几个也没能放开吃过瘾。
自家的西瓜糖分高,甜度在12以上,和哈密瓜相比,差异明显,这点连小孩子都能分辨得出来。
可能是因为天气原因,梅奶奶精神头儿不太好,就说:“放假了,玲子带着麒麟兄弟,小伍开车,带着孩子,一大家子都来了。你李妈妈在这照顾娟子的孩子,胖墩和黎萍也来了,还有几个女同学跟着,一看你们不在家,住了几天就走了。”
刘玉凤就接着说:“戚薇的爸妈来了,他们又生了个小孩儿,已经会满地跑了,来吃西瓜,吹了凉风,又搞得上吐下泻,住了不到一星期,等刘召芹菜几个给他扎针灌药调理好,就连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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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和戚薇很像的许玉娟也来了,跟着三凤一路回来的,还有几个粤港明星,说是去哪里拍戏,来镇上住了两天,还去祝家庄林场,在三凤家吃顿饭,然后就走了。那个三凤,现在可是拽得跟花毛喜鹊似的,我和她说话,爱理不理的。”
花毛喜鹊、花毛孔雀等有关鸟类的词语,都和丁文东的提起有关,他把鸟类分为吉祥鸟和不是好鸟两大类,此刻刘玉凤这么一说,张扬和阿绣几个就笑起来。
有的话,说过就算了,不能品味,她们这一笑,那个词语就被赋予了深层含义。
老妮就反驳说:“你以前还不是一样?人家有朋友要陪着,还顾得跟以前一样和你躲在被窝放屁说笑话?”
一说被窝,许玲又笑起来,前天在车上,东子拽坎子,就是俗称的歇后语,说被窝里放屁,几个人问什么意思,能文能武呗(能闻能捂)!那次笑场的余波还没结束,现在又开始了余震,阿绣一笑,两人的口角就化解了。
丁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