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温妤纵然面对了沉野两年,可每次看到他时,心中还是会一颤。
两年前沉野曾经告诉过她,说他们两人是情侣,只是她因为一场意外车祸失去了所有记忆。
沉野对她很好,她本能的感觉不应该怀疑他,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却隐隐不相信这些话,那是打心底里的抗拒反应。
所以两年来,她都和沉野保持着距离。
“沉野,我想公正客观的知道之前发生的所有事,而不是从你嘴里听说。”
她望着沉野离开的方向,轻声说道。
不远处的菲佣握着采摘下来几只新鲜的玫瑰小步走来,“温小姐,天气有些凉了,我们回房间休息吧。”
温妤转头看一眼她手中的花,没有说话。
她清楚的感觉到,她这两年来就像一只被禁锢的鸟儿,表面上所有人都对她恭恭敬敬,实际她根本没有自由权,不能迈出别墅一步。
菲佣看她盯着自己手中的玫瑰,抬起笑着解释道,“这是刚采摘下来的新鲜玫瑰,我稍后换到您的房间里,这样您每天看着漂亮的花朵,也会有好心情!”
“好,”温妤点点头,回她一抹笑意,“辛苦你了。”
傍晚,沉野在楼梯拐角处接过菲佣要端给温妤的牛奶,敲响了温妤的房门。
温妤显然刚洗完澡,开门的时候头发湿淋淋的,眼里还有一些雾气。
“怎么了?”她堵在门口,没有让沉野进去的意思。
沉野眼神不受控制的上下扫了她一眼,光是这一眼,足够让他血脉喷张。
温妤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个吊带,肩膀处被一个浴巾盖住,头发上的水滴顺着发梢流下,直接埋入浴巾中。
这原本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画面,可对于一个禁欲了两年的精/力旺/盛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我来...给你送牛奶。”他掩饰性的移开视线。
“哦,给我吧。”温妤接过牛奶后对他礼貌一笑,“谢谢你,那...晚安好梦。”
说完,她直接关上了门。
沉野呆愣的站在门口,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竟然气笑了。
“温妤啊温妤,你可真够心狠的。”沉野低头看了一眼胯处多出来的***,无奈的叹口气。
“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我,我已经快等不下去了。”
如果说两年前的温妤是烈性的红玫瑰,那如今的温妤就是温柔的白玫瑰。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这朵白玫瑰,也是他亲自把温妤变成了这幅样子。
所以无论是谁来,他都不会让出去,哪怕是苦苦寻找温妤两年的时深。
他深深望了一眼被关上的门,不顾生理反应,抬脚离开。
今晚的夜还长,他得打起精神见个人,为两年前的温妤报个仇。
温妤躲在门后,听着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远,轻轻松了口气。
她直接走进浴室,把牛奶倒入洗漱池里,再开水龙头把剩下的痕迹冲洗干净。
杯子空了以后,她出了盥洗室,把杯子放入床头玫瑰花瓶边,起身去吹干头发。
临睡之前,她侧身望着那空了的杯子,眼神复杂。
早在沉野来之前,温妤就准备下楼找菲佣,却在楼梯拐角处正好看到沉野接过菲佣手中的牛奶,催促菲佣离开。
她原本想上前和沉野打招呼,可刚往拐角处看了一眼,就看到沉野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磕出一片白色的药片,倒入杯中。
药片仅仅在几秒之内,和纯白的牛奶融为一体。
温妤望着那杯牛奶,双眸惊恐,她清楚的知道,她并没有什么病,这两年来也不需要服用什么药物。
那沉野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给她喂药?在此之前这种事他做了几次?那到底是什么药?
温妤这一刻清楚的认识到,沉野,并不是向他描述的那样,一心为她着想。
“沉野,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她转头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我丢失的那些记忆,又是什么。”
她总觉得,她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她经常在午夜梦回中,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低头俯视她,深情款款的对她说,“温妤,我爱你。”
可是无论她怎么样,都看不清那个男人的样子。
夜晚,别墅里突然一阵车子驶来的声音,紧接着车门被打开,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紧促的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乌卡斯望了一眼二楼那个黑着灯的窗户,压低声音对周围人警告,“所有人声音都放轻,谁敢惊扰温小姐,就别怪沉先生不客气!”
被捆成粽子的陆景言:“呜呜呜...呜呜...”
乌卡斯二话没说,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嘴瓜子,“声音小点!”
乌卡斯下手没轻没重,这响亮的一巴掌过于响亮,霎时把陆景言半边脸扇肿,也彻底惊醒了睡梦中的温妤。
她睁开眼,清晰的听到楼下前庭传来微弱的声音。
几乎是片刻间,她意识到什么,掀开被子下了床,小心翼翼走到窗户边,借着暗角观望下面的场景。
只见下面一大堆保镖押送一个全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