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问他能否今晚便过来见我。”
珠兰道:“奴婢这就去。”
谢春芳半个时辰内便冒着风雪赶了过来,到时冷得浑身打颤,在前厅烤了一刻钟的炭火,身子刚暖过来,厚重的门帘就从外头被掀开,一阵夹杂着雪粒子的寒风吹了进来,冷得他又一阵哆嗦。
他看见来人,再顾不上烤火,起身问:“她醒了吗?”
“还没有。”
林仲商为申时宴解下落了雪的斗篷,搭在椅背上。
谢春芳叹了口气,“她一贯从容冷静,就算怀了孕,又怎么会听说这些事就晕过去?”
申时宴愧疚地说:“是我没处理好,让她太过自责了......”
“可要请御医来瞧瞧,万一......”
申时宴摇头道:“不行,这么晚去请御医,定会惊动陛下,再等等吧,再过一个时辰,她若还不醒,我便去请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