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柔起初听见架子床“吱呀”“吱呀”响得厉害,还慌张地拍拍申时宴让他注意一些,后来,干脆也置之不理了,紧紧地搂着他与他一起沉/沦在其中。
薛锦柔从没见过申时宴如此急迫的一面,或许是昨晚她的话让他有了改变,可这样的改变,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一个回合快要结束的时候,一种陌生的感觉朝薛锦柔不断涌来。
她有些害怕,满面红氵朝,大喘着气掐着申时宴的胳膊,催促道:“我不要了。”
“快了,再忍忍。”申时宴温柔地说。
下一刻,却捉住了她的手,不容拒绝地按在两侧。
薛锦柔立即发觉不能相信这个男人的话,像一只脱了水的鱼儿用力往上缩,企图能稍稍离开他的钳制。
他却很快追了上来,一只手攀着头顶上的床栏,让她无处可逃。
就在一阵剧/烈的摇晃过后,身下的架子床终于支撑不住了,发出断裂的响动,“咔擦”一声,在女人的失声尖口丩和男人低沉的口耑息中显得尤为清晰。
薛锦柔和申时宴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在一处,都愣住了。
随后,他们低头埋在对方的颈间,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你这床有多少年没换了?”申时宴正在兴头上,突然被这么打断,自是不太满意,浅浅口勿着她的脸颊。
“快十年了吧,哎呀,你快拿出去......”薛锦柔被他亲得痒痒的,笑着推他的肩头。
申时宴说:“听声音,就断了一根横梁,不碍事的。”
薛锦柔能感觉到他还没结束,可她真怕这床给晃塌了,到时候,半夜三更的让丫环给他们收拾新屋子睡,多丢人呀。
“你过来。”申时宴猜到了薛锦柔的顾虑,起身抱着她下了床,把她扌安在了衣柜上。
......
“你这些都是在哪学的?”
结束后,申时宴抱薛锦柔去沐浴,薛锦柔被他圈在怀里,疲惫地靠在他胸膛前,忍不住问。
“这也需要学?”申时宴问。
薛锦柔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不解的目光,浅笑着说:“看来,你跟别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嘛。”
申时宴不高兴听到她讲这句话,想了想,不服气地说:“还是有区别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薛锦柔皱了皱眉,手指不知不觉地攀上他月匈前的一道伤疤。
刚才她就发现了,他身上不同的地方有好几处伤疤,有新有旧,这一条足足有三寸长,宽半寸,即使是陈年老疤,颜色淡下去许多了,但仔细看还是怪吓人的。
薛锦柔盯着这条疤,忽然想起他的腰上好像也有一条和这条形状颜色都差不多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次伤到的,想到这,她的手从水里摸了下去。
申时宴身子一僵,喉结上下滚了一滚,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她,只能忍着。他忍了又忍,下头无意识作乱的手还不停,他只好抓住她的手,说:“你就那么想再来一次?”
薛锦柔愣了一下,这才感觉到不对劲,红着脸躲开:“我才不呢。”
申时宴笑着摇了摇头。
......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是辰正。
薛锦柔昨晚睡前才突然想明白,申时宴说的那句他今日休沐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安心地睡下了。
她原本有些担心半夜横梁会再断,所幸他们二人睡着后都不是爱翻身的人,因此一夜无事睡到了天亮。
薛锦柔起床还在洗漱更衣的时候,就听见奶娘和珠兰抱着落落进屋的声音,落落一直咿呀咿呀地嚷嚷个不停,迫不及待地想出去看看怎么了。
申时宴见她急急忙忙地穿衣,浅笑着说:“你急什么,孩子又不会跑了。”
“你不懂做娘的心。”薛锦柔出去前还提醒道,“你也快点。”
申时宴无奈地笑了笑,等她走了,走到衣柜前把荷包拿出来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怎么了怎么了?来,给娘抱抱。”薛锦柔朝落落张开双臂,把她高高举起,再轻轻放下来。“是不是想娘了?”
落落见着娘,不再嚷嚷了,挥动着手里的竹蜻蜓要给娘看。
奶娘笑着说:“可不是想了,昨晚奴婢哄她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起来就开始闹,奴婢喂她吃奶,她吃了几口就不肯吃了,奴婢只好抱她过来了。”
“怎么能不吃呢?”薛锦柔点了点落落的小鼻子。
等申时宴出来后,薛锦柔过去和他说:“奶娘说落落不肯吃奶,你先去西次间吃早点,我陪落落进去让奶娘再喂她一点。”
说着,薛锦柔就要进卧房,申时宴拉住她的胳膊,柔声道:“别忘了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
薛锦柔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知道了。”刚才还说她急呢,他自己不也急得很。
喂奶的时候,落落一边吃还要一边让人陪她玩,吃了半天才吃几口。
珠兰走进来问:“夫人,咱们今日就要走吗?”
薛锦柔握着落落的小手,点点头,和珠兰说:“二爷今日正好休沐,你让人去收拾东西吧。对了,一会儿有空,把书房里,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