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谢春芳把目光投向院子里的花木:“那让我再猜猜。你执意要与他和离,甚至不惜对薄公堂,是不是因为你觉得,他早就变了心,只是碍于你对他有恩,不想被冠上背信弃义的名头,才违心娶了你?”
薛锦柔被他说中了心思,低下头不说话。
“你可曾想过,他不和你见面,只是为了保护你而已。”
薛锦柔问:“如果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你是第一天认识他不成?他那人一向寡言少语,兴许就是觉得没必要解释,或者来不及解释。而且据我所知,那件事,当时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定也没想到你会听到外头的风言风语,对他产生许多误会。”
薛锦柔无话可说。
谢春芳沉吟了片刻,道:“我和你说再多,也不过是猜想。与其一个人胡思乱想,倒不如,去当面和他谈谈,把心里的疑问都一一说出来,若是他不能给你一个可信的答案,或者敷衍了事,那再和离也不迟。无论如何,别带着一肚子的疑虑就草草决定分开,日后想起来,都是遗憾。”
薛锦柔顺了顺落落短小的头毛,沉思不语。
过了一会,两个小厮抬着一个箱子走进了花厅,放在地上。
“这里头,是你以前的一些私物,我都让人收拾好放在里边了,你把它带回去吧。”
这箱子可不小,她的私物哪有这么多?
薛锦柔想了想,和谢春芳道过谢,没有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