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鸢在江城安安静静的待了两个多月,一直到今天送别了池愉,也没见到谢琥作妖。
她还以为日子就能一直这样过去。
可真是万万没想到,她一回家,就在自己家院子里,看到了谢琥。
谷鸢捂着有些头痛的脑袋,无奈的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你这院墙才一丈来高,能拦得住谁?”谢琥不要脸的含笑道。
“殿下,你就不怕别人看见了,会笑话吗?”
谷鸢真不理解,他一个王爷,怎么能把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明明上辈子他很骄傲的,就是这辈子刚认识的时候,谢琥也蛮端着架子。
怎么现在他的面子越来越不值钱了,底线也越来越低了。
谢琥看见谷鸢绷着脸,心下多少有点隐隐作痛……
他不是真的不在意,只是希望痛着痛着,就能放下。
最多还有一两年,他就该娶妻了……
他得有自己的生活,就如谷鸢有了新的生活一样。
“行了,本王带了猪心过来,你以前怎么炖的?为什么别人做的都不好吃。”
谢琥一脸自来熟的吩咐道。
谷鸢瞪了他一眼,轻嗤出声:“我欠你的呀?做汤可以,一道菜一两银子。”
谢琥不禁摇着头揶揄道:“街上最好的酒楼,这汤也就一百二十文钱一份,何况所有材料,我都使人给你处理好了,还这么贵?”
“那你去喝一百二十文的。”谷鸢立即就要送客了。
毕竟谢琥这种不速之
客,也就只配这待遇。
谢琥忍着笑,一脸无奈道:“好吧,一两就一两,但卖的这么贵,总要送点啥吧?”
“呵呵,你想得美。”谷鸢没好气的应道。
“让我亲一下。”谢琥根本没理她这话,径直就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嫌不恶心吗?昨天晚上,我才和他在一起,你想想,他做过什么?”谷鸢故意恶心谢琥道。
其实因为怕她会怀孕,池愉已经很久没怎么碰过她了。
但谢琥不知道,听了谷鸢的话,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够了!这话题真让我恶心。”
“我和他才是正经夫妻,你有什么资格说恶心。”谷鸢冷着脸道。
“我说够了,你不要逼我动手。”谢琥说这句话时,满脸的阴戾。
谷鸢也怕把他逼急了,他真会动手杀人。
她倒不是怕死,她只是有些害怕谢琥会去伤害她的家人。
最终谷鸢沉默了一会,低声道:“我去给你熬汤,不要银子,只是你要答应我,不要伤及无辜。”
“他娶了我,已经很倒霉了,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与他无关,就是没有他,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所以你不要伤害他。”
谷鸢不说还罢,她一说这话,谢琥心里的火就蹭蹭往上冒。
他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轻声道:“鸢鸢只要不和我闹,不生我的气,你说的话,我总归是能听进去的。”
谷鸢看了他一眼,接过小五准备好的食材,提进厨房
开始做菜。
谢琥在院子里打量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便也跟着进了厨房。
他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谷鸢已经麻利的把猪心用料酒浸上,正准备弯腰洗手。
她弯下腰,身形纤细而柔美,越发楚楚可怜。
比他上次见她的时候,谷鸢明显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风韵。
想到她的这份风韵是因另一个男人而产生的,谢琥只觉得心里又涩又痛。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自后面环住谷鸢,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上,下意识的还用脸蹭了蹭她的长发。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在乎。
谷鸢没有马上反抗,只是低笑了一声道:“殿下,你不想和我这样好好相处吗?”
“还是你想每次见我,都要逼得我与你争锋相对,拼得你死我活?”
这像冰刀一样的言语,让谢琥瞬间从原本的温馨里清醒了过来。
他定了定神,嗤笑一声道:“扫兴。”便松开了谷鸢。
谷鸢理了理被他扯乱的衣领,转过身,望着他笑了笑道:“谢谢殿下。”
谢琥定定的看着她的笑容,好一会才问道:“你喜欢过我吗?无关身份!”
谷鸢沉默了一会,并没有回应。
谢琥脸色越发难看,就在他要发作时,谷鸢点了点头。
但谢琥显然不信,他面露出一点哀伤的说道:“我喜欢你,所以总是很容易就原谅你的行为,好多次你都让我不高兴了,你都逾距了,可我都忍了下来
。”
“如果你真的喜欢过我,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一次……何况那件事,本也不是我的意思,伤害你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谷鸢低声应了一句。
“有意义!”谢琥说完,便大声对外吩咐道:“小五,出去守着,别让人靠近。”
听到小五出了院子后,他才一把捏住谷鸢的手腕道:“有意义,因为我释怀不了!”
“我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