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方便继续道:“如果是羞辱我的话,你有没有想过,我回去以后可能怎么对她?”
“欺负她?不怕本王与你算账?”谢琥也笑了。
池愉笑得更加温和,声音带着得意的说道:“我不会欺负她的,毕竟她有这么多追求者,甚至其中还有您这样身份高贵的人,她最后却选择了我。”
这话着实把谢琥给恶心着了。
他脸色发青的瞪着池愉,带着讥讽的反问道:“你知道她病了吗?”
听了这话,池愉脸上的笑意收了收,却没追问,他相信谢琥肯定会把话说完的。
池愉也没有料错,谢琥确实很快就继续道:“她是因为喝多了避子汤,才会内寒外躁,心肺失衡,大病了一场。”
听了这话,池愉脸色总算有些难看了……以谢琥的身份,不可能拿这种很容易求证的事来骗他。
那就是谷鸢真的在喝避子汤。
想到这里,池愉突然回忆起来,两人刚刚圆房的时候,谷鸢坚持要去药铺买材料……她说是制香囊。
但
后来他看过她制的香囊,里面并没有太多药材,所以她那时候就买了避子药?
这件事对池愉多少是一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