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就只等那个人出来了,哪怕哪怕今天她不出现,他们也会让她出现的。
刚才然儿说有以御音操控着妖兽攻击人,这件事情大概就是她做的吧?
说实话他们还真的没想到,这帝家皇室里也算是卧虎藏龙了。怪不得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只是她不得不说这帝家的人还真的是可以的,那么多人都没发现在他们之中隐藏了不属于帝家的人吗?
一个国师隐藏这身份让他们没有发觉,还能说那是国师没有恶意,其实也是在暗中保护他们了。
后宫里竟然也隐藏着一个也同样让他们意料不到的人,那人的存在好像连国师都没有发现。
如果他们想彻底的帮二师兄报仇,后宫里的那个人才是最为重要的那个人。毕五十多年的那一切,应该说就是因她而起的。
只要让她在众人面前露馅了,今天二师兄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在计较了。
帝天阳看着在台子中央那散发着香味,并且浑身散发着蓝盈盈的光晕盛开的的植株,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阴郁了起来。
“为什么会开花,它怎么就开花了?这么多年他想尽了办法,它都没有开花。一度让他以为帝家的这个传说是家的,今日才明白,原来一直以来错的都是他。”
但是这花开的好,也不枉费他等了这么多年。既然这样也算是他办了一件好事情,等他吸收了菩提果的灵气,修为一定大增。
当然他这样的心思是没有人知道的,就连水千寒他们此时也没有发现,因为他们的注意力此时在金巽的身上。
和在场所有人的震惊然后议论纷纷不一样,身为当事人的金巽倒是挺淡定的,似乎他早就知道自己可以通过验证。
大概是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吧,既然他是帝家的血脉,所以就不怕测试。
但是他此时也在想如何可以得到这株菩提果,给师妹入药。但是在此之前,他需要先做完自己的事情。
“如今结果如何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我已经自证其身了。你还有什么疑问的?”
金巽看着站在下面的帝天阳,转动了轮椅面对着他朗声问道。
其实他这话也是等于是在文在场的所有人,只是他知道只要帝天阳认可了他的身份,他的身份就坐实了。
“既然你已经让菩提果开花结果了,这足以证明你的身份了。先皇在临终之前也已经恢复了大皇兄的皇子的身份。大皇兄如果还活着理应是亲王身份,你既然是大皇兄的儿子,孤现在就封你为……”
帝天阳始终都没有提起金巽的父亲是以帝王的身份下葬的事情,如果是那样金巽作为唯一的继承人,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
如果是那样,那他又算是什么?
“慢着,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一个你们帝家人的身份而来,更不是为了爵位而来。”
“既然你们已经承认我帝家的身份,那我是不是就有资格为我的父亲讨一个公道了。”
金巽先是看看帝天阳,然后在看看帝家皇室的其他成员,很好,今日所有人都在,也不用他找不到见证人了。
“大皇兄的事情,父皇在龙驭宾天之前已经给他平反了,你还讨一个什么样的公道?你这是在质疑先皇吗?”
帝天阳不满的看着金巽,虽然他看似在和金巽说话,其实这话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意在提醒其他,帝释天如今的行为那是在质疑先皇的决定,身为后人有这样的行为,那是大不孝了。
“你不用说这些话吓唬我,也不用怂恿他们和敌视我,你所在意的事情我并不感兴趣。我今日的事情解决之后就离开,自此以后再也不踏入这皇宫一步。所以你们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你们有什么样的心思,都不要打到我的身上。”
金巽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山上生活,说话也就比较直接一些。
“先皇当年留下一封遗诏,想必在场不少的人都听到了,但是却没有人清楚遗诏的内容。但是想必也听过一些传言,今日我要说的就是有关那封遗诏的事情,并不是传言而是真实存在的。”
“这就是那封遗诏的原书,一直都藏在勤政殿龙椅上面的匾额之中,想必在场不少的人每天都能看到吧,但是却没人知道那里藏了一封五十多年前的遗诏。”
金巽把自己手中的遗诏放在了桌子上,站在一边的寒亦然像是小孩子好奇一样,第一个走上去打开遗诏,然后他竟然展开当着众人的面读了出来。
他的动作快的,帝天阳都没来得及阻止,又或者是他在听到金巽的话的时候,就已经被惊吓到了。
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藏起来的遗诏会在他的手里?为什么他没有发现遗诏不见了?
他是怎么拿到的,有什么什么时候拿到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等他看到寒亦然拿着遗诏,想阻止他的行为的时候,但是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
他在发现他不能动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看水千寒他们一行人,毕竟也只有他们身为修行者才能控制住他。
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身份的,又是为什么要出手帮助帝释天?难道他们是认识的,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今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