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的这个威胁对田柳浓这种贪生怕死之人还真的有用,他捂着自己的耳朵,虽然眼中隐隐的闪过恨意,但是还是:“是君安侯。”
“君安侯,寒君绝?你确定是他,他不是在边关吗?你怎么确定你那个外甥女去的就是君安侯府?”
在场敢直接如此称呼握手大军的君安侯大名的人。除了水千寒也没有其他人了。
她如此问话倒不是在怀疑寒君绝,而是担心有人在冒充君安侯府的人,在外行骗。
那个男人她虽然接触不过,但是却可以确定那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如果他真的喜欢那个姑娘,大概是不会委屈她了,也不会不和她这个侯府说一声。
她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冒充君安侯府骗人。
而且此人还是打着君安侯的名义,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最后如果事情翻车了,背锅的一定就是君安侯府了!
这不是水千寒愿意看到的,毕竟侯府以后然儿要继承。她可不想侯府的名声被污了。
“当时来接我那个外甥女的管家是那么说的,说是君安侯娶了一个野丫头,嫌弃她粗俗不堪,在路过我们这里的时候就看上我堂姐的女儿。”
“我那外甥女,今年才十五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姬,长得又好看。是男人都会喜欢。当然不是那个野丫头可以相比较的。”
说起自己的那个外甥女,田柳浓那是毫不吝啬的夸奖,炫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女儿呢!
“好好说话,在乱说一个字,你的这条命就没有了。”
红袖听到他的话再次的警告到,甚至手中的匕首已经放在他的另外一只耳朵上了。
世人还真的是无知,她家小姐要是个野丫头,那些世家闺女又算是什么?街边的乞丐吗?
“我没有乱说,这都是当时的那个管家说的。我也只是照实说了而已。”
田柳浓觉得很委屈,这最初的时候也不是他说的,他也是听人家说的。
那个什么侯府夫人他又没见过。
“那个管家姓甚名谁?这是多久前的事情?人是被他们接去君安侯府了吗?”
水千寒没有阻止红袖的动作,只是看着那人继续问。
“不知道那人是谁,我听表姐称呼他为寒管家。大约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是,让当然是被接近了侯府里?”
田柳浓想一想道,当时为了和那个外甥女维持关系,他还送了她不少的东西。只是可惜了那个外甥女,这一个多月一来连封信都没给家里来。
堂姐,天天都担心的紧。
听到这话水千寒更加的确定这件事情有问题,因为侯府根本就没有那个人。
“小姐,侯府没有姓寒的管家?”
丹青站在水千寒的后面道。
侯府只有一个管家,不像是其他人的府中还有什么二管家,甚至三管家的。
因为府里人多,就需要不同的管家负责不同的事情。这样也不会乱,也不用担心一个人独揽大权,做出阳奉阴违的事情,欺上瞒下。
但是君安侯府虽然府邸不小,但是人口简单,产业也不多,所以就只有那么一位文管家而已。
放着这几个月她们知道的也就只有一个文管家。
“我知道。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和侯府有所牵连的寒府,他们的管家姓寒,而且寒府是最有嫌疑打着侯府旗号做事情的人。”
“寒府打着侯府的旗号做事情,以两府的干系,不明就里人还不把寒府当做侯府了。”
“寒府的人打着侯府的事情做事情,即便是被外人知道了,但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也没人会多管闲事。”
在对方说那个管家是姓寒的时候,水千寒的脑中不由的就出现寒府的那一伙人。
一个多月之前那时候她去了苍穹观,不在侯府,但是却让人看着寒府了?如果人真的进府了她至少文管家也该知道吧?
难道人没进府?
“小姐是怀疑是寒府的人做的这个事情?想一想这也不无可能。”
“有这个可能,而且是他们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也不排除是其他人。”
水千寒也不会是一棒子打死。
“那我们怎么办?”
“如果真的寒府的人冒充侯爷骗人,意图毁坏侯府的民生,当然是不能放过。
“不过那是我们侯府自己的事情,可以关起门来处理。再说我们今天处理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即便不是寒府的人冒充侯府的人,要是处理起来那也是侯府的事情了,和今天的事情无关。
“何县令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吧?应该这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希望不要让我失望了,水墨送我们何县令出去。”
“是。”
水墨转身打开大门,站在门口等着何县令离开。
何县令没敢看水千寒,也没看到田柳浓,只是躬身倒退着离开。
水墨送他离开,但是很快又返回来了。
“你快点放了我,要不然……”
田柳浓看着何县令离开了,他着急了,甚至有又想着用背后的人去威胁水千寒。
刚才水千